程实这番话，有小装一下，给自己贴金的意思。
既然孙国强有如此浓烈的“知识崇拜”，那他就把自己打造成这样的人设呗。
反正孙国强又不是川大的，自然不可能知道，所谓的学习之神大赛，本质上就是个野鸡性质。
装归装，他却也是真心的、在给孙国强出主意。
也有人选——大黄哥呗。
智商中人之姿，却非常踏实努力，能上电子科大，就靠这个、高考时，几乎把所有基础分都拿完了。
孙国强给他女儿订的目标，只是上二本，大黄哥教她、就是最合适的。
如此大黄哥也能赚一笔不菲的家教费，属于是双赢。
“程老弟，你推荐的铁定没问题……那咱们就约个时间，先见一面？”
“好咧。”
事儿就这么定下。
吃完饭后，程实没有再回千禧百货，而是打了个计程车，带着历飞雨跟孙菲菲返校。
至于自己的车，酒醒了再来开呗，顺便把大黄哥带着，把家教这事儿给定下来。
计程车上，坐在副驾驶的孙菲菲，没忍住吐槽了程实一句：“老板，你也太会给自己贴金了吧，你那个学习之神，有多水，你自己不知道啊，还说什么、自己的学习方法过于高端……我当时差点没喷出来……”
程实翻了个白眼：“什么叫贴金……我说的都是事实好吧，首届，全校，冠军……有一个字是假的？至于学习方法……我为了刷到第一名，可是让南水学姐带着研发部的兄弟，花了半天，专门制作了一个刷票脚本啊，这还不高端？”
孙菲菲跟历飞雨听着，都快笑疯了。
合着老板说的“学习方法”，是指这个啊，那有一句说一句，这玩意儿可是融合了果实科技研发部十几个宝藏程序员智慧的结晶，岂止是高端，简直是高端。
……
将近一斤五十三度的茅台下肚，程实酒量再好，也有些顶不住，更别说刚喝完酒，就坐了半小时计程车——经常喝酒的、应该都知道，喝酒后坐车有多痛苦。
回到办公室后，程实趴在办公桌上，就直接呼呼大睡。
这一觉，睡了起码两个小时，等他醒来，却发现身上盖着厚厚的毛毯，旁边还摆着一杯凉白开。
程实迷迷糊糊的，端起凉白开就咕噜咕噜逛了一大半，立马舒服了不少，酒劲儿也差不多散了。
晃了晃脑袋后，方才发现，办公室里多了个人——虞白薇。
她就坐在程实身边，呆萌呆萌的看着他。
“你给我盖的毯子，倒的水？”
“嗯。”
程实心里、涌起一股暖流。
此刻的虞美人，竟是有了几分贤妻良母气质。
虞白薇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转移话题：“程实，下雪了哦，待会儿我们去堆雪人？”
“这就下雪了？”
程实有些诧异，虽然今年的确很冷，在他的记忆中，莅临年关时，许多省份也都会爆发雪灾。
但现在才十二月中旬，四川盆地居然就能下雪？
这绝对是个稀罕事儿。
他起身拉开窗帘，看向外面，果然在下雪，不过不算太大，结晶状的雪花，刚一落下来，就直接融化了，还没到能积雪的程度，堆雪人是肯定没戏的。
“积雪都没有，堆个der。”
“哦……”
虞白薇嘟起了嘴巴，丹凤眸中，满满都是失落。
程实打开电脑，查了查天气预报，发现这股寒流还会持续一周以上，且大概率还会降雪。
他笑着跟虞美人说，放心吧，两三天后就会有积雪的，到时候咱们再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