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寻芳赶紧同他点点头。
得知此事的三人：你们师门看起来不太靠谱啊。
不过那句“药石无罔，五脏衰竭”让谢怀琛眉头紧蹙。他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这话好像什么时候听到过，现在听着都很难受。
他不禁沉声追问：“你们师门什么来头？”
阿叙得意地交代：“我师父的师父以前可是宫里的太医。”
谢怀琛和顾瑾修二人惊讶地对视一眼，目光如电，异口同声问道：“是谁？”
如果是太医研制的毒药，怎么可能默默无闻，还要这般守口如瓶。
阿叙被这二人给吓了一跳，脸上笑容僵硬，懦懦地说：“我也不知道啊，他老人家早成仙了。我都是听我师父说的。”师父已经不知所踪。
柳寻芳表示她就更不知道了，她连自己师父啥来路都不清楚。对方八成也已经成仙。
在场气氛莫名有些凝重。
谢怀琛敛了敛眸子，当机立断吩咐：“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你们都别说出去，我看看能不能查到一些线索。”
“这么多年前的事，八成早被人处理干净了。”顾瑾修歪了歪嘴角，吐出一句风凉话。
一旁安静了半晌的沈鸢，目光在众人中间来回打转好几圈后，终于忍不住开口：“那个……你们说的这个秘方，我好像听过唉。”
众人：“……”这玩意儿真的是秘方？
沈鸢皱了皱眉，神色似是在回忆：“我娘跟我说起过这种毒。但她说这种奇毒传自乌曲国，是那里的巫师所制。我记得其中一味关键药引就是马钱子。”
阿叙和柳寻芳震惊得直点头。那瞪直的双眼仿佛在问难不成大家都是同门。
沈鸢摇了摇头。娘曾经说她背弃师门，就眼前这俩落魄样，应该用不上背弃二字吧。
更何况，娘说的毒来自乌曲国。这么一说，娘知道好多乌曲国的东西。是以前待在边关的时候了解的吗。
谢怀琛和顾瑾修觉得这事属实离谱。
但一时半会搞不清楚，就先按下不提。
沈鸢现在诚邀柳姐姐也来帮着经营她的医馆。
柳寻芳本就无处可去，正打算靠着制药香的本事做点小营生。
想到医馆以后有太子派人护着，不用担心有人来灭口，于是果断答应和同门师弟一起给沈鸢干活。
谢怀琛看着沈鸢踌躇满志的兴奋样，神色温柔宠溺：“打算用我送你的那间药材铺子吗？”
沈鸢笑得一脸狡黠：“你那间铺子给我提供药材，医馆的铺子我要从乔姨娘那里要。”
谢怀琛欣慰地点点头，心道这姑娘总算要干点事了。
然后便见沈鸢两眼仿佛放金光，双手合十，一脸神往的模样：“我要给自己攒好多好多的嫁妆。”
谢怀琛蹙眉，为什么这话听起来总觉得不对劲。
顾瑾修风流一笑：“那我会经常来光顾你们的医馆。”
谢怀琛：这话听起来也不太对劲。
沈鸢说干就干，乔姨娘母女刚回来，她就要求沈知州召集大家聚在一起商量事情。
沈老夫人也跟着一起回来了。
老人家特意同太后请辞几日，就为了回来见两月未见的孙子沈寒川。
沈寒川这段时间一直待在书院。
早就听闻府中来了一位嫡长姐。沈老夫人怕他受刺激，硬是让他先继续留在书院。
直到临近科举，书院要求学子们都回去。
这会儿怕沈寒川闹事，沈老夫人让他自己先在院子里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