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你来骑。”
封北见状,忙把行李随意的扔进院子里,接过了新岳父的自行车。
两人经过路灯下时,夜淮借着昏黄的灯光瞅着一大坨东西在道的另一边,有点眼熟。
“谁把被窝掉了,不会是你的吧。”
他拍了拍女婿精瘦的腰,问道。
“不是,拐进来的时候,这个东西从天而降,我一开始以为谁从房顶上掉下来,过去踢了一脚,发现是一个包袱,里面不知道是什么。”
不是他的东西,他才不关心。
“奥。”
“用给你手套不?冷吧。”
夜淮北一阵风吹的裹紧了脖子上的围脖,这才记起这孩子手上连个手套都没有,忙问道。
“不用,我不冷。”
封北说的是实话,从得知夜澜倾没死时,他全身血液都是沸腾的。
家里的夜澜倾并不知道男人追来了,还在收拾着她的房间。
她没有喊任何人,把原本在西墙的大衣柜,直接就给搬到了北墙,把北墙下边的写字台给挪到了窗边。
她觉得这屋里该换个双人床,就这么一米的小木头床,怎么能睡下她和安安。
空间里有,又不能拿出来,只能明天看看,假意去一趟旧货市场了。
她把小床挪到西墙下,从空间拿出白色床单刷刷撕成两条,准备给墙弄个墙围,这样的话墙上的渣渣不会掉下来。
这屋里可能是返潮,有的地方都已经往下掉墙皮,不过墙是白色的。
写字台上也有许多小东西,不是原主的,她都给划拉了夜芷宁的手提袋里。
柜子里的小衣裳,也一样,用扫地的扫帚疙瘩,都给扫到手提袋里。
直到再没发现不熟悉的东西,夜澜倾才肯罢休。
趁着那娘俩没注意她,她又出去一趟,用了点力气,把手提袋又给扔了出去。
这才心情不错的哼着好日子进了屋。
“你出去干嘛去了?”
夜澜姗脸上的笑意还没来的及收回,看到小妹从外面进来,不禁有些诧异,她还以为是累狠了,回屋睡觉了。
“扔了点垃圾,四姐,那个小床也睡不下我和安安啊。”
屋里的王翠花闻言:“你爸找人打了双人床,还没做出来呢,那什么你让你四姐跟你把你二姐的床,抬过去,两张小床凑一起,先将就着吧。”
“知道了。”
夜澜倾笑容灿烂无比,她觉得四姐简直就是她的嘴替,什么都不用说,她就替自己说了。
“你笑啥,走,我跟你抬去。”
夜澜姗总觉得小妹神经兮兮的,自从回来后,就一直莫名傻笑。
“没啥,回家了还不让我高兴啊。”
来到大姐二姐房间,其实就是三姐的房间,原来屋里是有个隔断的,隔开是两个小屋,现在木板隔断拿走了,瞅着还宽敞一点了,可也就十个平方左右。
多余的一张小床,就立在墙边。
两人调了好几个方位,都没抬明白,最后夜澜倾自己搬了起来。
“小妹真有劲。”
夜澜姗她身后笑的前仰后合。
夜澜倾搬着床,面色紧绷,主要还是地方太小了,要不断变换方位。
夜淮领着女婿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小闺女在客厅里徒手搬着一张床,不断变方位,企图想进她的小卧室。
封北见到这一幕也不由瞪大眼睛,合着她一直都在装,二十斤棉被都拿不动,半道还得歇歇。
夜澜倾已经鼻尖冒汗,看到门口站着个大帅哥不由眸子亮了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