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开了别墅的安防系统,又给智能管家下达了新的指令,处理好一切,将致缓步上楼,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别墅。
回房之前将致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将枭发了生日祝福。
虽然他的父亲活了太多年,对生日早就无感,可顾清语总是惦念……
房间里,边适缩在床边,小小一团藏在被子里熟睡,偌大的床被铁笼围住,里面的人出不来,外面的人进不去。
将致扶着铁笼,靠近床边的边适,那毫无防备的样子让他想到了他们的初见。
他蓦然轻笑了一下,“喵小兔,小猫还是小兔?”
边适应该都是吧,时而像猫,骄纵高傲,对外界的一切充满好奇心,时不时也装作无辜的样子露出肚皮,可一有人碰他,就会瞬间炸毛。
将致想到炸毛的边适,笑出了声,手探进笼子里戳了戳边适的脸,“……生气的时候眼睛又大又圆,嘴巴动个不停,也很像只卷毛兔子。”
不管是兔子还是猫咪,它们都很谨慎,一遇到危险就会迅速逃跑……
将致摸了摸后颈的印记,较刚种下时已经淡了很多,想来a和a之间的标记并不会持续太久。
铁笼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将致坐在床沿上,低头看着边适。
边适翻了个身,被子被他踢到地上,将致又重新给他盖上,可在即将直起身之际,被边适搂住了脖子。
“……放开。”将致僵着脸,想推开他,可当边适真的松手了,他心里又会觉得失落。
他不懂自己内心到底是什么想法。
为什么在别的alpha踏进别墅时就会充满抗拒?为什么看到边适生气难过,他会想退缩?为什么听到边适要走就大发雷霆?
这一切都是为什么?
将致无法给自己答案,只能看着边适,期待他能给出理由。
时间一点点过去,整间屋子静的只能听见两人的呼吸声。
黑夜里,将致掐住边适的下巴,偷偷俯下身……
温凉的触感。
似微风裹挟着细雨,细细密密洒在身上,湿湿热热,黏黏糊糊,很容易让人沉迷。
……
将致起身时,因为情绪波动,指尖抑制不住闪过微弱的光。
嘴角泛着水光,他伸手擦了擦,却突然觉得眩晕,沿着床边倒下去。
别墅的自检系统亮起红灯,把将致标记成外来入侵者。
翌日,阳光透进房间,边适悠悠醒来,却在看见黑漆漆的铁笼时,瞬间冷了脸。
“神经病,等我出去,我肯定要狠狠揍将致一顿。”
说完,边适把被子一脚踹开,在床上来回翻滚。
突然他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被子被支起来了?什么东西在地上?
边适探头一看,没想到将致又倒在了地上。
“……怎么又晕在这里了?每天早上都跟开盲盒一样。”
边适把他拉到床上,叫了半天不见他动弹,“伤口都愈合的差不多了,不应该还会晕倒啊?”
无论边适怎么作弄他,将致就是蹙着眉头不睁眼,看起来真的晕死过去了。
边适也尝试着去打开铁笼,可依旧不行。
无奈之下,只好和将致一起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将致你说说你,搞个破笼子关我,这下好了,把自己也关住了,现在晕倒了也没办法治,看来就和我在这里等死吧。”
说完,边适突然凑到将致耳边,压低声音,故意恶狠狠道:“等你臭了都没人发现你,活该!”
没想到将致嘴唇动了动,似乎想反驳。
边适顺手弹了弹他的唇,挑衅道:“反抗不了了吧?活该你要关我,不是介意我标记你吗?我现在再咬你一口你也没办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