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开真正要招的:
是水手!
甚至是水兵!
但此时他的船还没影呢,便只能先利用这种方式,操练着他们。
等一两个月之后,等他们造的小筏子更多了,也形成口碑,甚至优越感了,陈云开自然会再次扩招!
“呜呜呜,帅爷,咱家,咱家好惨啊,哇……”
这天。
陈云开正在他中大营的公房里算账呢,忽然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凄惨哭声。
很快。
便看到翁公公失魂落魄跑进来,一屁股便瘫坐在地上,对着陈云开哇哇大哭。
陈云开自早就预料到了会有这等事发生,脸上却不动声色,故作诧异的询问道:
“公公,这是怎的了?前几天不还好好的吗?可是有谁惹到你了?放心,有我在呢,必然给你出气!”
“哇!”
一听陈云开这般说,翁公公却是哭的更伤心了,转而直接抱着陈云开的腿哭的伤心欲绝:
“帅爷,都怪咱家没本事,都怪咱家不中用,辜负了帅爷您的一番美意哇……”
见翁公公已经一把鼻涕一把泪,陈云开心中好笑,面上却故作愁眉紧缩道:
“老翁,你说话别这么婆婆妈妈的,想把人闷死吗?可是京里有消息来了?”
翁公公这才缓过来些,却哭的更狠了:
“帅爷,本以为咱家已经花了近五万两银子,把咱家的棺材本花光了不说,还借了不少高利贷,以为能十成十拿下这莱芜镇守太监呢!谁知,竟被那些狗艹的摘了桃子啊!”
“还有!宫里那些王八蛋,心忒黑了,收了咱家这么多的银子,他们,他们竟然不给咱家办事!可他们之前收银子的时候,一个个说的比唱的都好听,包在他们身上!这就是包在他们身上的吗?”
“这个……”
陈云开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自明白翁公公这次是彻底被套路惨了,怕真的是棺材本都被坑进去了。
忙道:
“老翁,你到底找的哪个?他们吃了你多少银子,我去帮你讨回来!”
见陈云开说完就要往门外走,翁公公顿时急了,赶忙死死抱住陈云开的大腿:
“帅爷,不可,这不可啊。宫里与咱们外边究竟不一样,咱们可得罪不起啊。您千万莫要为了咱家,惹上麻烦哟。”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你老翁倒说说,这事到底怎么个办法!”
陈云开故作有点恼了,一脚把翁公公踢开喝道。
翁公公愈发委屈,却只能含泪道:
“还能怎个办?咱们怎能斗的过他们?只能认了啊。”
陈云开故作不爽道:
“老翁,那这新任莱芜镇守太监,到底是谁?又是谁的人?”
“还能是谁?!”
一说到这,翁公公直恨的咬牙切齿:
“除了王承恩那阉贼,谁还能抢的过他?!”
“这个……”
陈云开愣了片刻才回神,忙虎着脸对翁公公低喝道:
“老翁,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