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自拼命挣扎,却又怎可能敌得过两个壮汉的力气?
耍猴老头也急了,拼了命就要阻拦,不要带走他的孙女儿。
“狗几把东西,老子看你是找死!”
这为首的刀疤冷笑一声,不仅一脚把耍猴老头踹飞出去,更是一刀便把耍猴老头养的那只最重要的老母猴斩杀当场。
“啊……”
血直溅了耍猴老头满脸满身,他孙女儿包括周围围观群众,以及酒楼窗台边的顾娇娇、芸娘她们,全都是尖叫出声!
特别是小梅!
这一幕似是让她想起了她童年不愉快的记忆,当即出声娇喝:
“王八蛋!你们就会欺负老人和孩子,算什么本事!你们就不怕遭报应吗!”
“狗几把东西,谁敢骂老子?!”
刀疤男顿时大怒,忙是四处寻找。
旁边他一个跟班眼睛很贼,已经看到了小梅和顾娇娇、芸娘她们,忙是兴奋的往这边指着。
“我艹!”
刀疤男眼睛顿时亮了:
“好家伙!多少年了,老子都没见过这般极品美人儿,还是一窝的!这要是送给少爷,少爷不得乐坏了!快,快进去拿人!”
他手下的混混们顿时大喜,撸起袖子就往酒楼里冲,俨然平日里做这种事,他们早已是轻车熟路。
可他们刚冲进去想往楼梯上冲呢,人却傻了。
只见——
一个如山般高大,穿着参将官袍的猛男,正慢条斯理走下楼梯来。
而周围。
酒楼大厅里十几桌大兵哥,足上百人,也全都是站起身来。
他们的目光看向自己等人,根本就不是看人的目光,而是看猎物,还是小鸡仔小狗仔这般等级的猎物……
刚才那眼睛很尖的混子还是很机灵呢,转瞬他吃力的咽了口唾沫,已经反应过来,忙道:
“这位,这位将爷,我们是路过的,路过的。您忙,您吃好喝好。小的们便先告退了……”
说着就想走。
但商老七怎会让他们走?
一个眼色,上百号亲卫已经把这几个混子围的上天无路,入地无门!
转眼。
这几个刚才还嚣张的不成模样的混子,就被捆成了粽子。
很快。
商老七亲自带人冲出来,一巴掌就把这明显会些工夫、刀法很不错的刀疤男抽翻在地上,大脚直接踩着他的脸喝道:
“你打了人,杀了猴儿,该怎么赔!说!”
“狗东西,别以为你是个当兵的,老子就怕了你!你可知老子是谁的门人?!区区一个参将,也敢在老子面前猖狂!待我家少爷知道了,看怎么炮制你!”
不曾想,这刀疤男非但不惧,反而跟商老七玩起了狠!
“爷,就是他!就是这个刀疤!刚才就是他打人杀猴呢!而且,他,他刚才还调戏夫人和奴众人呢。”
但这边商老七还没说话,陈云开已经带着顾娇娇、芸娘、小梅众女来到这边。
老符和他的人紧随其后。
小梅早就气炸了,当即便对陈云开指着这刀疤男娇喝。
而或许是怕陈云开还不够生气,不够重视,她更是加上了这刀疤男调戏她们这些女眷。尤其是调戏顾娇娇!
陈云开笑着拍了拍小梅的小腰,示意她先安静,便大步上前来,笑着看向这刀疤男道:
“你家少爷?你家少爷是谁?来,说出来我听听!看能不能吓破我的胆子?!”
“总兵?”
“这么年轻的总兵?这怎么可能?!你是谁?你,你不会是山东总兵官陈云开吧?”
这刀疤男明显有些见识,片刻便发现了事情的不对劲,额头上已经有冷汗渗出来。
他眼珠子转动间,明显压力更大,一时想说些什么,却明显说不出口了,只能干涩的蠕动嘴唇。
“我是谁不重要。来,跟我说说,你家少爷是谁?我倒要看看,你家少爷多牛逼!连你这等奴才,都敢调戏我的女眷!”
陈云开冷笑一声,对周围众人抱拳道:
“各位老少爷们,谁认识这刀疤,他家少爷到底是哪个?还拜托老少爷们们说来听听!我陈云开多谢了!”
众人早就看刀疤男不爽了。
特别是陈云开的名声,在这沧州也是如雷贯耳!
当即便有人尖着嗓子在人群中喝道:
“陈帅爷,这狗艹的刀疤是沧州刘家的家奴!刘家老爷刘怀仁是河间知府,还是东林党人。正好与现在的沧州知府是同窗!刘家人便借着这等官官相护关系,在沧州城欺男霸女,无恶不作!还请陈帅爷为我沧州百姓做主啊!”
“请陈帅爷为我沧州百姓做主啊!”
很快。
人群便是齐声如潮,显然平日没少受这刘家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