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开有了这八百多家丁入账,本部又并未受到损害,青州军和山东军又儿子般听他招呼。
现在!
陈云开俨然已经是名副其实的昌邑各军中的第一大军头!
邓玘都比不了!
邓玘现在最多还有三千来人。
但这三千人里,除了几百号亲卫家丁,他自己都不敢说,其他人会拼了命的给他卖命!
可陈云开却全然不同!
不论是陈云开麾下本部儿郎,还是这些新投效的家丁,不知道有多人想在陈云开面前好好表现,能抱紧陈云开的大腿呢。
哪怕陈云开告知这些新投效的家丁,今晚去把他邓玘剁了,估计至少有一多半人,根本就不会有丝毫犹豫的!
这还怎么玩?
难道。
还要不知趣的跟气势冲霄的陈云开硬顶?
另外便是陈云开也会来事。
他一没收那些有主家丁,二,也一直在给邓玘他们行方便,方便他们收拢溃兵,恢复实力。
这让邓玘他们想请陈云开喝酒都来不及呢,又怎敢轻易去得罪陈云开?
…
“翁公公,咱爷们,合则两利,斗则两败。我意思,咱们毕竟做的是长久买卖,不宜把人得罪太狠了,收点差不多的银子就算完了,您觉得呢?”
就在昌邑城逐渐恢复秩序,各方面事务又快要回正轨的时候,陈云开也抽了一晚上时间,好好跟翁公公喝了一顿酒。
翁公公此时早已经不是刚下放那会的傻x小嫩鸡了,他自无比清晰明了陈云开的深意。
虽然现在他对刘宇烈的奏报,已经发往宫里,但对底下将领的奏报可还没发呢。
现在。
陈云开明显是对他放开了,准备让这帮将领请他喝酒,说白了,就是给他送钱的!
他又怎还不知道怎么处置?
忙恭敬敬了陈云开一杯酒,一口饮尽后才赔笑道:
“将爷,您又不是不知道,咱家哪懂什么兵事了?自是将爷您说什么,咱家就做什么。另外,不论收多少好处,咱家都跟将爷您一人一半。或者将爷您拿六成,咱家拿四成就行。只是还得仰仗将爷您,帮咱家筛选筛选,免的咱家掉坑里了哟……”
“四成就不必了,还是一人一半吧。”
陈云开笑着给翁公公倒了一杯酒,感慨道:
“翁公公,这人生还是美好啊。你看,咱爷们在这里拼死拼活,一年到头才挣几个银子?可莱芜、新泰那边的矿监,他们懂个甚?可他们干一年,咱爷们干十年都未必顶的上啊。”
“那可不是?”
翁公公闻言顿时眼睛都红了,俨然早就惦记这传说中的矿监多时了,忙又恭敬赔笑道:
“将爷,以后,咱家一切可都要仰仗您了呀……”
陈云开哈哈大笑:
“公公,咱爷们来日方长啊。再者说,以您现在的底子,这矿监也不是非您去坐不是?您哪个徒子徒孙若是争气,咱们都可以想想法子嘛。来来来,喝酒喝酒!”
“哎哟。”
翁公公顿时一拍脑门子,老眼一片晶亮:
“还得是将爷您啊。若无将爷您,咱家算什么?怕是烂泥都不如哟。将爷,这一杯酒,咱家说什么也要好好敬您……”
…
这一晚跟陈云开喝完,次日,翁公公便成为了邓玘、刘国柱他们的座上宾。
其实最早陈云开是想把翁公公做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