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料谭文文却不依不饶地继续说道:“不会是拿不出手吧,那也太丢娇珍大师的脸面了。”
此时,在场的好多人也都被谭文文的话激起了好奇心,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是啊,到底是什么礼物,这么神秘。”
“说不定真的是不好意思拿出来呢。”
楚伊伊看着谭文文那副咄咄逼人的样子,心中虽然有些恼怒,但依旧保持着镇静。她缓缓说道:“陆爷爷,既然大家如此好奇,不如您就打开让大家看一看。”
陆天明见楚伊伊如此坚定,便点了点头。
当那看似普通的木盒子被打开,一幅画展现在众人面前。映入眼帘的是一幅祝寿图,画面上,鲜艳的色彩勾勒出灿烂的花朵和栩栩如生的仙鹤,线条流畅,细致入微,每一笔都饱含着深厚的情感和祝福。
一时间,整个宴会安静了下来。
过了几秒,有人惊叹道:“这画简直绝了,看似简单,实则精妙无比啊!”
“是啊,这功底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在场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起来。
有人附和谭文文说道:“谭小姐都拿出真迹了,你这肯定是假的。”
面对众人的质疑,楚伊伊依旧镇定自若,她的目光坚定地看着谭文文,说道:“你如何判定我的画是假画呢。”
谭文文双手抱在胸前,趾高气昂地说:“哼,我这幅是真的,你那自然就是假的。”
楚伊伊微微一笑,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想必大家细心观察一下,就不难看出谭小姐的这幅画应该是前不久临时临摹的盗版,懂画的仔细一看就知道,你看她的这幅画虽然也是福寿图,但是它这里的松树并没有那种立体感,也看不到岁月的沧桑。”
人群中一位老者走上前来,仔细端详了谭文文的画,摇了摇头说道:“姑娘说得在理,这松树确实画得太过生硬。”
谭文文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争辩道:“不可能,我花了大价钱买的,怎么可能是假的!”
楚伊伊紧接着说道:“谭小姐,您怕是被人骗了。再看我这幅画,尹墨大师作画向来注重细节,每一处笔触都蕴含着深意。大家看这仙鹤的羽毛,根根分明,灵动自然,还有这祝寿的蟠桃,色泽饱满,仿佛能闻到果香。”
众人纷纷凑上前仔细观看,不时发出赞叹声。
“还真是,这画的功夫了得。”
“看来我们差点冤枉了楚姑娘。”
谭文文此时又羞又恼,跺了跺脚说道:“就算我的是假的,也不能证明你的就是真的。”
楚伊伊说道:“想必大家细心观察一下,就不难看出谭小姐的这幅画应该是前不久临时临摹的盗版,懂画的仔细一看就知道,你看他的这幅画虽然也是福寿图,但是它这里的松树并没有那种立体感,也看不到岁月的沧桑。”
接着又说道:“而真正的福寿图里面的松树有长寿之意,画面既具有立体感又不显繁乱。仙鹤象征着成仙长寿线条流畅,构图简洁,寓意深刻,是人们对美好的幸福的向往。”
经过楚伊伊的一番描述,众人也都知晓具体怎么一回事儿了,究竟是谁的画是真是假已经浮出水面。
从小和陆彦辰一起长大的谭文文,一心想嫁给他,今天闹了这么一出果真是有失颜面。谭文文脸色涨红,紧咬嘴唇,犹豫了片刻后,立马道歉说:“对不起楚小姐,是我误会你了。闹了一个这么大的乌龙。”
楚伊伊微微颔首,语气平和地说道:“谭小姐,以后做事还是谨慎些好。”
谭文文尴尬地点点头,匆匆转身离开了人群。
陆彦辰走上前来,眼中带着一丝赞赏看着楚伊伊,说道:“没想到你对画的研究如此之深,今天真是让大家开了眼界。”
楚伊伊轻轻一笑,说道:“不过是略懂一二罢了,也是不想被人冤枉。”
陆天明也笑呵呵地说道:“伊伊这孩子,是有真本事啊。”
宴会继续进行着,可人们的话题依旧围绕着刚刚的这场“画之风波”。
角落里,谭文文独自饮着酒,心中满是懊恼与不甘。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精心准备的画作竟然是假的,还在众人面前出了这么大的丑。
“哼,楚伊伊,这笔账我记下了。”谭文文暗暗发誓,一定要找机会挽回自己的面子。
而楚伊伊这边,她与陆彦辰相谈甚欢,全然不知谭文文已经对她心生怨恨。
陆天明说道:“楚小姐,没想到你这第一次登门,就闹出这事,真的是让你受委屈啦。”
接着便和陆天明说:“陆爷爷,既然误会已经解除,我这边礼物也送达。有事先行一步。”
刚要走就听见温钧霖带着康远出现,殊不知这一幕温钧霖看在眼里。温钧霖送上礼物,和陆天明寒暄几句说有事要忙先行告退。
而这边陆爷爷直接说:“阿彦,你去送一送伊伊。”
紧接后面传来温钧霖的声音说道:“楚小姐好久不见啊,我们顺路不如送你一程。”
还没等楚伊伊回复,就听见陆彦辰说道:“既然楚小姐是贵府的客人,哪有温总送的道理。我和楚小姐还有事情要谈,就不劳烦温总了。”
温钧霖笑而不语看向楚伊伊,似乎在等一个答案。只见陆彦辰早已经让钱竖开车了,直接对伊伊说:“请吧,楚小姐。”便转头对温钧霖说道,那就下次在叙旧哈。温钧霖点头示意。随后温钧霖和康远开车扬长而去。
楚伊伊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陆彦辰的车。车内气氛有些微妙的尴尬,陆彦辰率先打破沉默:“今天的事,别放在心上。谭文文她就是被宠坏了。”
楚伊伊轻轻“嗯”了一声,目光看向车窗外。
陆彦辰又说道:“不过,你对画的见解确实让我刮目相看。”
楚伊伊转过头来,说道:“也是从小受外婆的影响。”
想到上次温钧霖对她多番相助,又念及他是自己师兄,不知不觉间,她似乎已放弃了再次创业的计划。虽说那个策划尚不完善,但此刻,自己似乎有更为重要之事需去处理。
两人坐在后方,楚伊伊问道:“此刻无人,陆少是否有话可说?”
陆彦辰道:“你是否听你外婆提及,你需嫁与我,方能改变你的命格,不仅如此,亦能改变我的。”
楚伊伊疑惑问道:“你知晓其中缘由?”
陆彦辰道:“我陆家世代皆为军事世家,自然对信息网颇为精通,故而我知晓些许内幕,然所知不多。你自幼体弱多病,不是一直在接受治疗么?虽说许久未曾发病,与常人无异,但你自己应当知晓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