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你在丈夫心中,永远是最好看的。”他又道。
花棠脸颊红扑扑的。
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身体里窜起,她在脑海里冲小耳朵喊:“你没搞错吧,怎么对主人放电?”
小耳朵:“我没有。”
花棠见它撒谎,险些生气了,小耳朵连忙道:“一天连放两次电,已经是极限了,人家又没百分百恢复,主人还不清楚吗?”
啊?
花棠懵了。
那……谁电了她?
难道是花?
花棠看了又看,确定不是,刚想问问丈夫,就见他握住她手腕。
“走,你跟我去指认他们,到时候该判刑判刑,该枪毙,毙!”秦北越拖着她一起出了房门。
两人出门后,花棠的模样完全暴露在三人视线里。
三人膝盖发软,浑身发麻。
秦北越担心花棠害怕,搂住她的肩膀,手指稍稍用力,示意她放松。
“咦,脸上长毛的丑人少了俩。”花棠道。
“是的,让他俩跑了。”秦北越颔首。
只是,他对花棠的淡定惊了一把。
她不仅不害怕,还有种看菜鸟的既视感。
这可有点令人匪夷所思了。
“秦团长——”
这时,沈莞和秦春花一起出来了。
秦春花脸颊上的巴掌印儿还没完全消散,满脸丧气,肩膀都耷拉了,但一见到眼前的三人就来了精神。
“北越,这三个该不会就是害花棠的罪犯吧?”她大踏步上前,毫不犹豫一人扇了一巴掌。
“混蛋,谁让你们害人的,畜生,禽兽——”
秦春花骂骂咧咧的。
她还打算上脚踹时,被沈莞拉住了:“好啦好啦,别打了,再打要出事儿了。”
这群人抵达村庄,沈莞透过窗户看见了。
当然,秦北越把人带去山里……她也亲眼目睹,想也知道是干嘛去了。
只是秦北越手段厉害,没给人留下肉眼可见的伤痕,但经过一番犀利,没被吓破胆,也该到崩溃的边缘了。
“哼,打死也是他们活该,谁让他们害人的。”秦春花骂道。
并不是她多有正义感。
只是,花棠一天不跟弟弟离婚,他们始终是一家人,背负骂名的并不独独花棠一个。
沈莞摇头,目光落在花棠身上,问道:“花棠,当初发生的事儿,你还有印象吗?是不是他们害的你?”
一出来就看见花棠事不关己的态度,一只小手儿被秦北越牵着,另外一只手抓着一束鲜花,她还时不时闻一下……
果然是傻子,没有羞耻感。
秦北越不悦道:“沈军医,这事儿跟你无关吧,用得着你来问吗?”
不请自来就罢了。
一上来就暗戳戳刺激花棠,秦北越忍不了。
“啊,不,不是的,我不过是关心花棠……而且,她是受害者,在我心中,可耻的不是她,而是恃强凌弱的男人!”沈莞解释道。
“沈军医,如果不会说话,你就闭嘴。”秦北越没好气道。
她怕是没搞清楚。
用这套阴暗的荡妇羞耻理论,当着花棠的面说,怕不是脑子有病。
“对不起。”沈莞主动道歉。
秦春花见弟弟当场下沈莞的面子,心里来气。
可还没开口,秦北越杀气腾腾的眼神扫了她一眼,她顿时脸疼,不敢胡乱开口了。
被弟弟一个巴掌,拿捏了。
这时,秦北越冷冷扫向脸上全是巴掌印的三人:“怎么,要老子亲口问,还是你们自己招认罪行。”
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于是,场面陷入了混乱中……
“首长,我是北边来的,家里饥荒闹得很重,就外出讨米了,原本身上有村长开的介绍信,后面弄丢了,逼不得已成了流盲,我阿大保证,绝对绝对没有干为非作歹的事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