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振南端着搪瓷杯折回床前。
云娇娇接过搪瓷杯咕咚喝了两口,没好气地将搪瓷杯还给谢振南。
谢振南将搪瓷杯搁回原位后,拉着云娇娇的两条胳膊,眼神可怜兮兮,说话语气委委屈屈。
“媳妇儿,你生气了?”
“谁让你刚才说要撇下我,让我新婚之夜独守空房的。”
“你不说这句话,我能把房门钉死吗。”
“”
两人四目相对,云娇娇心头不受控制地一软。
装委屈。
扮可怜。
博同情。
又是这一招。
“我没生气。”
明知道谢振南是在装委屈,扮可怜,博取她的同情,但云娇娇就是吃他这一套。
没办法,她见不得好看的男人委屈巴巴。
尤其这好看的男人还是她自己的。
“我没生气。”
“我一点都没生气。”
“真的。”
为了安抚委屈巴巴的男人,云娇娇接连说了几次我没生气。
“我就是觉得头疼。”
“你把房门钉死,半夜上厕所怎么办?”
“憋到第二天早上,你受得了?”
“你不怕憋成膀胱炎。”
“我怕憋成妇科病。”
谢振南指了指屋里的水桶。
“那不是有桶吗?”
云娇娇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瞧去。
“那是水桶。”
“不是恭桶。”
谢振南:“水桶也可以当恭桶用。”
“脏了,我再去百货商场买一只就是。”
“”
云娇娇挣脱一只手,抬手揉了揉谢振南的大脑袋。
“你真是个大聪明。”
“谢谢媳妇儿夸奖。”
谢振南一把抓住乱摸自己脑袋的那只手,往前一扑。
“媳妇儿,吃也吃了,喝也喝了,咱们是不是该办正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