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一下午的时间,谣言将传的越来越离谱。
下午的时候裴延听说了,却没当回事儿,关于他的流言太多,真要计较可计较不完,所以干脆当听不见。
快五点时火车才慢悠悠的停下。
兄妹三人才下车,就被几个乘警追上来,“同志,等等。”
因为乘警身份特殊,不少人朝这边看过来。
向思浓有些好奇,难道是那几个人贩子审问出什么来了?
果不其然,乘警道,“刚才那边打电话来了,果真是一个人贩子团伙,根据他们的交代,又抓住好几个,解救出两名女同志。同志,这次多亏了你啊。”
乘警说的情真意切,向思浓谦虚道,“这都是咱应该做,当不得谢,换其他人肯定也会这么做的。”
说着她小声道,“人贩子会吃这个吗?”
她的手小心翼翼的比划了一个手枪的姿势。
“这不好说。”乘警摇头,“现在已经不归我们管了,后面怎么判刑很不好说。不过今年年初开始就严打,真闹不好是这样的。也是他们活该了。”
向思浓了然。
要她说人贩子就该抓住一个枪毙一个,省的祸害人。
严打也有严打的好处,各项犯罪行为打击的也厉害,可不像后世,一些人贩子也只是判个三年五载的,不疼不痒。
告别乘警,三兄妹三人一路打听去了码头附近。
到那儿时天都快黑了,已经没有客船,只能找招待所住下,等着明天一早乘船登岸。
海岛上,裴延又接到裴利安的电话,老爷子一点心虚都没有,反而理直气壮,“我跟你讲,人已经到了,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你如果不管,那可能会出问题的,你最好去看看,听说现在社会不是很太平。我跟她交代过,如果天黑了没有上岛的船将住部队招待所,你去看看别走丢了。”
话说完,裴利安就把电话给挂了。
裴延觉得老头子简直有毛病。
他也没打算去,关他什么事儿啊。
然而人还没走,电话又来了,“宝儿啊,你要有点良心就去看看,人家小姑娘眼巴巴的奔着你来的,要是出了问题可真没法跟人交代,你就算看不上好歹也去让人看一眼,说明白,行不?”
电话那头老爷子开始抽抽噎噎的哭了起来。
见裴延不吭声干脆嚎啕大哭起来。
哭的毫无诚意,让人一听就是装的。
裴延对谁都能冷言冷语,唯独对爷爷无可奈何,听着老爷子干哭了一会儿,无奈道,“我去就是了。”
裴利安立马不哭了,“快去。带人吃点好的。”
至于小姑娘还带着俩哥哥的事儿裴利安觉得没必要说,先让小舅子见见人也挺好。
不管怎么着,先把人给骗过去再说。
只要见了向思浓,他的孙子就不可能不答应。如果真不答应,那有问题的一定是他孙子,到时候他也学学向思浓同志,拎着麻绳往部队门口上吊去。
裴延既然答应了就不好不去,于是跟着后勤处补给船一块去了市里。
一路上裴延眉头皱的紧紧的,后勤处的几个兵又开始犯嘀咕了。
这大概是不高兴包办婚姻吧?
裴延的确不高兴,却也知道自己得走这一趟。
结果没想到,等他到招待所的时候没见着人。
没入住。
问题来了,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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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思浓兄妹三个的确是要住部队招待所,但临时又去找吃的去了,这边风气还不错,路上摆摊的或者开小店的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