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们大惊:“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怎么成了已故赵倾琰的孩子了?”
“这事,本宫本想私自处理,没想到走到了这一步。
事实就是太后进宫前,与赵倾琰有过一段,她的父母强逼她入宫,拆散了他们。”
“既然皇上并非先皇血脉,那太后这是混淆先皇正统,皇上就成了谋权篡位之人。”
“他们肖氏怎么敢?”
“既然皇上不是先皇的血脉,那皇上就无权继承皇位,现在只有王爷才是先皇正统,求长公主殿下拨乱反正!”
“臣复议,求长公主殿下拨乱反正!”
“求长公主殿下……”
这下,再也没有异议,朝臣一边倒地请长公主主持大局,让一切回到正统。
到此,事情终成定局。
长公主轻舒一口气,心中暗叹,这事还真是费了老劲了,回去得休整休整陪孙儿去。
想到安北,她心情颇好地向众朝臣道。
“本宫还有一喜讯同大家分享。
众所周知,本宫的女儿陈昱月一岁多无故丢失,本宫找寻多年无果,日前却意外寻回了她的女儿,也就是本宫的孙女,改日再介绍给大家认识。”
众朝臣齐声道贺:“恭喜长公主,贺喜长公主!”
“嗯,多谢大家!目前,新皇登基是大炎头等大事,礼部着手登基事宜,刑部处理肖氏一门混淆先皇血脉一案。
大家若不想成为亡国奴,望各位通力协作,让新皇尽快理顺朝政,分出精力对付周边来犯之敌。
若是有人胆敢在这内忧外患之时,阳奉阴违,别怪本宫下手不留情。”
朝臣们齐声应是。
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朝代更替的时候,谁有几个脑袋够砍,敢跳出来唱反调?
懒散了八年的朝臣们,一下勤劳起来,各种商讨准备忙碌。
长公主扫了大家一眼后,悄然退出了太和殿,去了养心殿。
姚公公看到她,赶紧跪趴在地。
“长公主殿下,老奴是受先皇指派跟着皇上的。这些年,从不曾主动做过违背良心的事,求长公主法外开恩。”
长公主看向他:“你跟着赵景天,没少做残害战王的事,如何法外开恩?”
“冤枉啊,老奴做的事,都是皇上吩咐的。”
长公主的脑袋转了转,认真道:“你若不想死的话,本宫倒是可以给你指一个去处,到夜幽庭去呆着吧,等新皇登基后,说不定能给你个什么差事。”
“多谢长公主殿下!”
姚公公忙不迭地磕头。
长公主懒得理他,直接走到床前,对床上的赵景天道:“难怪你小的时候,本宫就与你不亲厚,搞半天,你是你母亲肖玉珠与赵倾琰所生的野种。
为典正统,本宫以护国长公主之权,废除你大炎皇帝之位,即日起贬为庶民,交由刑部发落。
你的母亲肖玉珠,事发后为逃避律法制裁,已自缢于慈宁宫。”
废帝赵景天一下懵了。
“啊啊啊”地叫唤个不停。
长公主睥睨着他,“怎么?接受不了?你母亲混淆皇兄血脉,以死相逼让你坐上了皇位,等同于谋权篡位。
你说可笑不可笑?你这个野种,坐上了皇位竟然还不知足,毫无容人之量,过河拆桥,想法设法地想除了宸儿。
若你善待他,兄友弟恭,或许你肮脏的身份,就不会被揭穿了。
你的亲祖母,赵倾琰的母妃,可说是坏事做尽,害得本宫母后腹中胎儿早产,皇弟生下来就没了性命,本宫与皇兄也多次被她设计,差点性命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