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二狗”或者“富贵”这些随意又粗俗的名字。
以前她总想着,二狗该有一个如他外貌一般贵气的名字。
商时予,如果不是叛国之子,这名字多配他。
摇了摇头,商时予并不接话,他其实很想问问她,为什么她会出现在这里,她到底遭遇了些什么?
但是他不敢开口,怕她想起不好的回忆,或者也可以说是他不敢听,他不敢想。
气氛有些冷场,苏酥想问商时予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却又想到白日里那个死变态的话,他说在府里是不是没把二狗打够,这足以说明了一切。
想到此,她眼里盛满了对宋汉立的恨意,比韩君越欺负她还恨。
老姆的!总有一天把那个死癞蛤蟆打了做牛蛙煲!
“咕~”又是一声,说起牛蛙煲,好像更饿了。
苏酥有些尴尬,“嘿嘿两天没吃饭了”
商时予又是简短的一声“嗯”,他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昏暗的房间里只听得见麻绳摩擦地面的声音。
这得磨到啥时候啊?
苏酥也知道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得给二狗时间,但是她真的要饿得去见太奶了。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渐渐地,在她彻底适应了黑暗,眼睛东飘西看时,在远处的角落里看到了熟悉的小包裹。
还是这个熟悉的柴房!
“太奶!我不来见你了!”苏酥兴奋极了,她扭动着身体就想蛄蛹过去,把小包裹叼过来!里面有东西可以吃。
苏酥一边疼得“斯哈~”一边顽强地朝小包裹的方向蛄蛹。
商时予见她像只蛆一般朝阴暗处爬行,忍不住开口问:“你干什么?”
苏酥只是扭头对他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也不管他看不看得清,“你等我给你叼个好东西!”
说完转头继续蛄蛹~蛄蛹~啊~耦盒,我来啦!
十几步的距离,却蛄蛹得苏酥汗流浃背。
当她好不容易蛄蛹到包裹面前,张开嘴就要叼着它往回爬时,门开了。
伴随着开门声,她甚至能感觉到有一束光照在了自己的腚上。
苏酥无语地翻了一记白眼,没完了是不是?总是在这个时候?这剧情过分眼熟了,还有没有新的创意了!还有没有新的剧情了!
苏酥咬牙切齿地愤怒蛄蛹~蛄蛹转身,嗷嗷嗷,死媚娘!我咬死你!
开门的身影逆着光站在门口,虽然黢黑一团看不清,却明显不是媚娘。
苏酥小小的脑袋上挂着大大问号,嗯?这人怎么有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来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