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能像跳蚤一样拥有交配繁衍的权利。
跳蚤对湿度颇为敏感且通常惧光和热。
就像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哪个人是无懈可击的。
李想在感情方面尤为敏感,而且非常害怕自己没有能力给予张玲优质的生活能力。
更加害怕他对张玲的爱最后换来的是一场空。
从而最终不能达成奶奶的临终遗愿。
或有人觉得奇怪!
他李想该喜欢哪个女人就必须听从奶奶了?
不,这是一种借口。
换句话说,像张玲一样为了和李想在一起,有意的告诉自己,她只是把李想当成了初恋漆雕哲的替身。
本质上他们在相亲见面的那一刻起都对彼此心动了。
只是生而为人的他们,多少都有几分倔强,不愿直接承认这个事实罢了。
每人都会选择一个他们认为的最能说服自己的理由。
伪装。
对,是伪装他们内心真实的目的。
或这是人类文明所创造的独有,为男女之间制造情|趣的方式;
或人类文明发展至今,陌生人之间已经完全丧失信任,不想被八卦之人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伪装自己;
亦或像他们一样原本单纯的只想逢场作戏,在一见钟情之后开始了假戏真做的刺|激旅程。
张玲在阎瑗离开卧室之后,一颗躁动的内心久久难以平静。
仿佛站在一座火炉前,迎面而来的阵阵热浪,将她的脸颊炙烤的通红通红。
她因为阎瑗的话究竟想到了什么?
恐怕只有她自己最是清楚了。
在越发昏沉的意识下一个声音在耳边大声呼唤道:
“清醒,清醒,张玲你必须给我清醒一些。这都乱想一些什么呀?”
话音刚落,她就快速向洗手间狂奔而去。
就连听到动静的阎瑗询问情况,她都没有来得及回答一句。
试图利用自来水的冰冷,淋走脸上那份难耐的燥热感。
显然,这个方式是有用的。
让她重新恢复到清醒状态。
她郑重的看着镜中的自己警告道:
“张玲啊张玲,你都在乱想些什么呢?你给我记住,他可是替身,你不可以爱上他……”
替身!
李想恰巧来到洗手间门口,听到了关键的两个字。
他解读为自己是真李想替身的身份早已经被张玲获悉。
“不可以爱上他”
这几个字在脑海里回荡了无数遍。
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该喜,说明她有过那么一瞬,确实有爱过他。
但也仅仅是那么一瞬间而已。
该忧,他顿时有种被人戏耍利用的感觉涌上心头。
想来她之前对他的一切都是逢场作戏。
竟让他傻傻的认为她是真情表露。
她绝对是一位影后级别的表演家。
第一眼就成功的拿捏了他的喜好。
一直演绎着他所期望的那种女性。
让他成功的认为自己找到了真爱。
导致他疯狂的向她表露自己的无限爱意。
他拿勺子的手颤颤巍巍的抬起,自嘲的笑容在脸上肆意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