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
亦或者他觉得自己当时完全曲解了她拒绝米总的行为。
她并没有选择他。
就像她今日的那个回答“选择不选择”。
陈剑还说,如果一个女人有很多女性朋友,那么她多半对自己的容貌没信心。
这显然更是谬论!
她身边的女性朋友除了他知道的阎瑗,还有非常有女人味的木子,在上次亲子运动会认识的那个母亲。
他知道一个对自己容貌没信心的女人,在恋爱中一般都会非常被动的讨好男人。
可实际情况都是他在卑微的追求着她。
而她的高傲孤冷总是会给他带来一种莫名的仰视感。
仰视感的造成最直接的因素就是社会地位与资本。
爱,向来是平等的。
这种仰视的爱注定不会长久。
所以他才有了继续做真李想替身的想法。
目的就是尽可能的拉平他与张玲之间社会地位与资本的差距。
这也导致他现在对张玲说话时,有时候总会流露出一丝违和的自卑感。
张玲面容明显舒展了一些说:
“什么时候?我不记得。”
可爱这个词对张玲来说太过于陌生了。
貌似还在她未成年前。
不,应该更久。
她还是光荣的少先队员的时候,可爱就已经绝情的离她而去。
无论老师还是同学都给她贴上了成熟、冷酷、不合群等标签。
李想说她可爱,她是高兴的。
但清醒的她总感觉李想没有说真话。
李想笑眯眯的说:
“就是现在。”
一旁的阎瑗看到张玲带着几分娇羞之态低下了头。
所以故意捂着腮帮子长吸了一口气,一副像是喝了酸柠檬的感觉说:
“哎吆吆,酸死了!我说姐夫,你们能不能收敛着一点儿,又被你们强行喂了狗粮。”
说话间,阎瑗不知怎么竟让自己差点摔倒。
“你没事吧。”
陈剑几乎下意识的上前将阎瑗搀扶,诧异的目光透着怜悯感看向阎瑗,他头一次见这个女人表现出一丝柔弱感。
“没事。”
陈剑结实的臂膀让她依偎着,强壮的胸怀散发着一股令人着迷的热浪,令阎瑗脸颊仿佛有种炙烤感的红润。
“那个……那个……那个你没事就自己站起来吧。”
望着阎瑗那给人一种迷离感的娇羞眼神。
陈剑的中枢神经仿佛被一股强烈电流冲击,导致其心脏也扑通扑通的猛然跳了起来。
口腔也因为莫名的干渴感变得说话有点困难。
为了表达清楚自己的意思,他的舌头多次舔|舐自己干裂的唇。
阎瑗可能因为陈剑的这个行为,错误的理解成对她一种特别的挑逗。
阎瑗先是瞥了一眼张玲他们,红晕的脸颊像是被抹了辣椒水一般火辣辣的。
于是其什么话都没有说,起身的那一刹那迅速背对着陈剑。
张玲的手突然被阎瑗牵着,强行拉扯着离开李想的身边,并迅速逃出包间。
李想有种爱人被情敌当面夺走的感觉,冲动的想要立刻追出去。
这个时候陈剑却再次挡住了门口说:
“我说哥们,她们现在是女生时间,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不要立刻追出去。弄不好还会惹得张玲不悦。”
“为什么?”他探头试图张望到张玲。
几次尝试都无功而返。
陈剑笑着对李想解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