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扶起了陈皮,叹息着说道:“罢了,快起来吧,这事不全怪你。”
“那只发簪戴在师娘身上这么久,连我也未曾发现其中隐患。”说到这里,二月红满心愧疚:
“这是我们师生眼力不到,几乎导致你师娘遇险。”
丫头走过来,满脸惊恐。
她眼中带泪地看着这对师徒,轻声说道:“二爷,陈皮,都别提了。一切已然成为往事。现在不是没事了吗?”
“我们能一家人平安快乐就最好不过。陈皮,你要珍重自己,不能再这么愚蠢了,让我和你师父揪心啊。你还很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要早日成家立业,回报我们的关怀和爱。”
丫头的话语如同温暖的 ,流进了二月红和陈皮心里。
陈皮满怀悔意地点了点头,低声回应道:“是,师娘。 明白了。”
但二月红仍旧没有放松警惕。他皱着眉头,视线移到了江浩天手中的银簪子。
“这支银簪子到底是从哪里弄来的?”二月红沉声道。
“如果只是一个平常陪葬品,凭借咱们的眼睛,不该发现不了里面的诡秘。”
“这其中必然隐藏着某些我们尚未发现的秘密……”
二月红,此刻脸上的神色变得格外凝重。
他的双眸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但现在却被一层阴云遮挡。
他低垂下头,陷入了深思,仿佛在纷乱的思维中努力寻找一条线索。
那件随葬品,连他自己都看不出其中奥秘。
这背后必定藏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常沙城竟出现了如此 之物,令他感到阵阵寒意。
一旦这消息传开,不知道会引起多少纷扰。
此事必须认真调查。
陈皮站在一旁,心中满是自责。
他低头说道,语气温吞而坚定,仿佛每个字都是从齿缝间挤出来的:
“那根银簪子是从南市买的。”
南市,那是常沙城中的 ,到处充斥着来源不明的商品。
陈皮竟敢在那里买东西当作丫头的生日礼物,这简直是大错特错。
二月红一听,胸口激烈起伏,眼神里透露出一丝怒意与失望。
他指着陈皮,声音颤抖,愤怒地质问道:“陈皮,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
说着便指向宗祠的方向,“去宗祠跪着反省!”
陈皮低头默默退出前厅,径直走向宗祠。
丫头见状,心中满是忧虑。
她望了二月红一眼,随后追了出去。
陈皮和丫头离开后,二月红一个人留在厅中,仍感到心潮澎湃。
脸上布满愤怒与无奈的神情,他深深叹了一口气。
然后抬头看向江浩天等人,苦笑一声抱拳道:
“大祭司,让你见笑了。”
江浩天神色平然地注视着他,淡然说道:“没关系,既然事情已经清楚,我们来谈谈合作事宜吧。”
二月红立刻恢复镇定,正襟危坐,专心倾听起来。
江浩天接着说:“此行带湘苗出山的目的不仅仅是出售药材,还有一件大事需要着手处理。”
顿了顿,他又补充,“我们在瓶山之下发现了一个地下宝藏,据说那里原本是为了皇帝炼制仙丹的古代道士所设立,其中藏有众多宝物,甚至有一具元代将军的紫金棺材。”
听完这些,二月红瞠目结舌,完全没有想到江浩天所说之事居然牵涉到了古墓探险。
江浩天接下来的话验证了他的猜想,直接了当地表达了:
“我知道,你们九门在常沙城举足轻重,在骨董市场独占鳌头。”
紧跟着他提出建议道:“我想跟你们合作一起把这些宝物推向全球各地。”
二月红听完毫不犹豫答应道:“当然可以!这件事我会负责。”
然而,江浩天仍未停步,目光犀利地看着对方,
又说了句:“有了这笔钱后,我打算购置地产物业,并成立一个叫鸠黎的商会。”
“我们湘西的苗人长久以来都隐居深山,现在是时候走出山林,让年轻一代见识外面的世界,汲取文化知识,开阔视野。”
他说到这里,目光转向了二月红,“这件事上,你也有责任。”
二月红被江浩天的提议打动了,他庄重地点头:“大祭司请放心,我会亲自督办此事。”
二月红神情肃穆而坚定,“但你不必说什么回报的话。我对夫人有过承诺,这份恩情我一定会铭记在心。”
“凡是你的嘱托,我都会竭尽全力去完成,即使上刀山下火海也毫不退缩!”二月红掷地有声地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