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师傅当时也不在那啊。”
鱼璃说着,拿起令牌研究起来。
这令牌是用特殊材料炼制的,轻易无法损坏,能一定程度的保护持有者。
而且根据慕容狗蛋的科普,鱼璃知道了这东西的大用处。
可以说所有宗门里,掌门令牌是最高级的存在,长老们在任职时都和宗主令牌滴血签订过契约,发誓要永远效忠宗门的。
这种血契极其霸道,令牌持有者无论是谁,只要被令牌承认,就可以号令长老们做任何事,哪怕他们不愿意。
否则他们就会爆体而亡,没得商量。
至于令牌会认可谁,一般来说都是宗门中修为最高的那个。
瞧瞧,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连令牌都是慕强的。
所以一般人拿到令牌也没什么卵用,毕竟令牌有它自己的脾气。
现在,作为全宗门修为倒数的人,这块令牌对鱼璃而言就跟一块砖头似的。
有用,但用处不大。
横竖她想不通关于令牌的事,于是干脆开始端详起那把破剑。
“你知道这剑的故事吗?”
慕容狗蛋神气叉腰:“当然!这是你们琼月阁的开山鼻祖逍遥子的佩剑。”
“那为什么会锈成这样?祖师爷的东西难道没有人打理?”
“不是没人打理,是打理不了。”慕容狗蛋道,“自从逍遥子飞升之后,这把剑就没有人能靠近。据说以前有人想偷这把神剑,结果刚碰到它就因为承受不住它的力量直接爆体而亡。”
“这么厉害?!”鱼璃哇了一声,道,“可就算这样,神剑又怎么会生锈?质量也太差了。”
“嗡”
话音刚落,鱼璃竟诡异的发现那把剑似乎震动了一下。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开口:“你也感觉到了?”
慕容狗蛋当即尖叫:“啊啊啊啊有鬼!”
“你能不能别这么离谱?”鱼璃捂住她的嘴道,“我看应该是这剑有剑灵,听懂了我那句话所以抗议呢!”
“貌似你想的才比较离谱吧?!”慕容狗蛋挣扎,“你难道不知道?逍遥子飞升前最大的遗憾就是这把剑没能孕育出剑灵。”
“为什么?”鱼璃一直对剑灵很感兴趣,毕竟没有哪个剑修能抵挡住这种诱惑。
慕容狗蛋道:“据说是没有完全的和这把剑人剑合一,她的道和这把剑的道不一样。”
“剑也有道?”
“当然了!”慕容狗蛋嫌弃的看着她道,“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每一把能叫的出名字的剑,都有它们自己的道。”
“你以为为什么天剑宗的剑冢里有那么多名剑,每天去求剑的人数不胜数,却依旧没能带走它们吗?”
“不是天剑宗小气,是因为一直以来,都是剑挑人的。”
“就好比你的那把王翠芳。”
鱼璃抽出王翠芳,翠绿的竹枝发出淡淡的光芒,显得格外好看。
“它是剑?!”鱼璃大惊,“它不是什么灵器吗?”
慕容狗蛋崩溃:“你用的那么顺手,我还以为你知道它是剑呢!”
鱼璃憨批挠头。
不是,这么笔直又长短适中的竹枝,谁能顶得住不挥动两下?
挥着挥着不就习惯了嘛!
“暴殄天物啊。”慕容狗蛋的背影很是落寞,“就跟我一样,明明是人人争夺的宝贝,在你这却跟狗一样天天被打。”
鱼璃捂住她的嘴:“我不许你胡说。”
“你看铁柱,我什么时候打过它?”
欧阳铁柱骄傲的昂头,随即反应过来:“你才是狗!我是尊贵的狼王!”
“是吗铁柱?”鱼璃进入灵契空间,拿出祖传的撸狗手法对着狼王的头就是一阵撸,直撸的它舒服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尾巴摇个不停。
慕容狗蛋嫌弃的捂住眼:“铁柱你太丢人了。”
他们几个在这笑闹着,丝毫没有注意到那把破旧的剑竟然闪烁起来。
琼月阁藏书阁旧址上,猛然穿出一声惊天巨响。
萧圣渊一剑劈开了困住他们的结界,剑尖直指周霁身旁那人:“受死吧!”
其他四位掌门也陆续起身,看样子身上的毒都解了。
药王谷掌门打着丹印的手还没收起来。
范远安盯着那人,满脸不可置信:“竟然是你!”
那人终于明白自己被算计了,转而看向周霁:“为了引我出来,你们竟然玩这么大?”
周霁微微一笑,眼底却满是杀意:“不然怎么能让你相信,琼月阁真的陷入危机了呢,十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