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甚至还恢复不了,需要好几天才能恢复。
“是这样吗?”我摸着下巴。
“是,就是这样的。”
罗老板生怕我不相信:“我看的清清楚楚,因为我选的陪护都是我公司的员工,但他们选的陪护都是他们的家人。”
“我还特地做了试验,能够确认每天白天来这里做陪护的,晚上都会变得特别疲惫。”
后面马大伯说的也都差不多,没给我更多有用的消息。
这差点将他吓住,害怕这一次没说出东西,会遭遇什么。
我没打算对他们做什么,刚才说那些只是为了吓唬他们。
毕竟他们是活人,就算是他们刚才对我如此,我对他们出手,也还是对我自己有损。
没到必要的情况下,我不会这么选择。
不过我也不打算给他们解释,反正他们不是什么好人,就让他们在这种心情下被折磨。
一夜过后,因为得知白天在正光医院也会损失精力。
天一亮我就离开医院,回到了郊外坟场。
“小稷!怎么样?”
一回到郊外坟场的小木屋,季叔就对我异常关心。
再一次见到亲人,我难以抑制住内心的激动,紧紧抓住季叔的手:
“季叔……我……我见到我爸了!”
“什么?”季叔被惊道,一时之间没有缓过劲来,“你说什么?”
“我说,我看见我爸了!”我再一次激动地道,“昨天晚上,在正光医院,我爸帮了我!”
“你确定?”季叔还是不相信,“你爸已经昏迷了这么长时间,怎么会……”
“但我的的确确是见到……不,是听到了!”我执着的说,“我父亲一定在等着我去救他!”
季叔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点头:“这也并不是没有可能,虽然你三爷爷主要是教我,但也不是没给你父亲留下什么。”
“一定是!”我立刻接话道,“三爷爷说不定真给我父亲留下了什么,我昨天听到父亲的时候,父亲告诉我说,正光医院的东西叫做飞头蛮!”
如果三爷爷真的没教给父亲什么的话,父亲是不可能认识飞头蛮的。
既然父亲知道,那就意味着父亲说不定会一些我和季叔都没有了解的手段或是术法。
“飞头蛮?”
季叔忽然惊呼,紧接着脸色变得难看:“你确定是飞头蛮?”
“我确定!”
我都被飞头蛮袭击过,而且这还是我父亲亲口告诉我的。
我如何不会确定?
我顺带着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告诉季叔,并说明了飞头蛮袭击人必须要让人双脚离地,并详细地说了自己被飞头蛮袭击的感觉。
“你还被飞头蛮袭击了?”季叔更是大惊,眉头一皱,道,“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今天你乖乖的在这里待着,我替你去正光医院。”
“为什么?”我不解,“我分明已经有了……”
“没有为什么,你去的话太危险了!”季叔大声道,“你可知道那飞头蛮是什么?”
“你昨天能对付飞头蛮,不代表你今天还能对付飞头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