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谁让他娶的是娄家的大小姐呢。
此时,中院的西厢房里,贾张氏坐在炕上生闷气,听秦淮茹埋怨的说道。
“妈!您说···您在快过年的节骨眼上,给傻柱翻脸干嘛。”
“搁在往年,大年初一的时候,傻柱最少给棒梗、小当,一人五毛。”
“这压岁钱少一块钱,我就不说了。”
“可过了年,到五月份的时候,我就该生老三了。”
“现在,咱家手里有多少钱,您心里比我有数,我能指望上的,就是傻柱跟一大爷。”
贾张氏坐在炕上补着袜子,心不甘的说道。
“没事儿。”!!!
“那傻柱心肠软着呢,他是我从小看着长大的,我知道他的为人。”
“到过年的时候,该让棒梗给他拜年,还给他拜年,我不信他不掏压岁钱。”
“傻柱这人好面子,等你生孩子的时候,你好好给他说话,他肯定帮你。”
“到时候,你要是没奶水,就让他在后厨,拿点猪蹄子,回来给你炖上。”
秦淮茹叹了一口气,将棒梗哄睡,摇头说道:“今儿,咱家都跟傻柱闹掰了。”
“今年春节,就别让棒梗再去跟傻柱要压岁钱了。”
“不成。”贾张氏乖戾一嗓子,拿着针插在袜子上,“棒梗五毛,小当五毛,加起来就是一块。”
“现在,精面是一毛六,精米是一毛三。”
“猪肉七毛二,牛肉是六毛五,你觉得这一块钱少啊。”
“这一块,要是买成杂和面,咱家最起码能吃十天的。”
秦淮茹轻轻的拍着棒梗的后背,听着贾张氏的算计,她也知道,一块钱能买不少的东西。
可她心里忐忑,就怕傻柱又揍棒梗不说,指不定闹得更僵。
“妈!要是过年的时候,傻柱脸色不善,你可甭让棒梗去拜年,他又不是棒梗的亲叔。”秦淮茹说着,拽着被子,盖在棒梗的身上。
贾张氏心里不服气,“他以前给,以后年年都得给,压岁钱哪有断的。”
“他傻柱要是敢不给,我就戳他的脊梁骨。”
“我看以后,谁还敢给他介绍对象,谁给他说媳妇儿。”
“棒梗管他叫叔,压岁钱就不能少。”
秦淮茹不再理她,侧着身子睡觉,肚里又开始饿了。
要是以前,她肯定舔着脸,管傻柱要点吃的。
毕竟,在傍晚的时候,秦淮茹亲眼看见,傻柱买回来不少肉和菜。
她饿的睡不着,最后还是迷迷糊糊的睡到天亮。
翌日,清早。
四九城的天,刚放晴的时候,院外放鞭炮的声儿,是越来越多。
棒梗伸手管秦淮茹要钱买鞭炮,那秦淮茹到底是心疼棒梗,她也重男轻女。
“买了鞭炮,你可别嘣到手。”秦淮茹从裤腰里,拿出一毛钱,递给棒梗。
那棒梗欢天喜地的拿着钱,就往院外跑去。
他刚跑到前院,就见一个女人推着自行车,进了院子。
棒梗也没顾得上看,却见三大爷阎埠贵从屋里走出来,讶异的打着招呼。
“哟!冉老师,您怎么来我院了。”
冉秋叶下意识的侧头看着阎埠贵,眼眸一弯,“阎老师,我是何雨柱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