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嘁!”
还真是有亲妈的样子呢……
终于平息了下来。
只见刘铁柱点燃了一根烟,严肃地望着众人,说道,“秦淮茹,来解释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刘海忠狠狠地一掌拍在桌上,怒声道:“你说清楚,你是自己不小心走错了地方,还是被曹光这个小子惹的事?”
曹光本想趁机看个热闹,一听到这话不由得怔住了,随即说道:“哎,二叔,您这话怎么讲?如果您不会问话,请保持安静不要添乱,这种事情还是让刘队长来处理好了。出了啥事?我还一步也没迈出去,怎么就能闹出乱子来了。”
刘海忠察觉自己言辞不当,可能给了秦淮茹某种暗示,但在被曹光如此直截了当地反驳下心情颇为不悦。
尤其是在被说“闭上嘴,别添乱”的情况下……
刘海忠眯着眼睛,“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
刘铁柱立即接话:“好,那就先让秦淮茹说说。”
曹光轻哼一声转过头不予理会。
刘海忠绷着脸也不作声。
秦淮茹微微抖了抖唇,似乎有点畏缩。“昨天晚上我从厕所以后回到房间,直接开了门进去。那时屋内并没有点油灯。因此我就上床解衣睡觉了。”
刘铁柱皱眉,“这样一来自然是走进了错误的房间,你怎么不在进去前点亮灯呢?”
秦淮茹抽泣起来:“我不敢开灯,我是村里人嘛,怎么会乱来的。”
说这些的时候,她不时观察着贾母的脸色。
秦淮茹原本长相秀美年轻,哭泣的样子愈发让人生出怜悯,以至于室内的一些男子都不禁生出恻隐之心。连许大茂都在心里同情起秦淮茹,“贾老太平常节俭得很,我认为淮茹这样做挺正常的。”
刘海忠开口劝慰,“好了,这不怨你,要怪全怪贾妈妈,这个人实在太严厉。”
刘铁柱也知道一些贾 的为人,因此未有怀疑秦淮茹之词。唯一持反对态度的就是贾母本人。“这都是推托,我平时待人亲切善良,你完全是污蔑!”
秦淮茹鼻音未消地说:“妈,我已经跟你说了啊。我就只是去上了个厕所,马上就回来;然而,当我回头,你就已经把灯关掉了,我还心想,莫不是为了省钱。”
呜呜呜,我连叫都不敢叫您。更何况我刚刚新婚进门,在这里人生地不熟,您不但不关心我,还不理睬我。
呜呜呜,我还以为你对我很不满。”
听她说完这些话,大家都体会到了秦淮茹的委屈。
男人们的眼神中满是复杂的情绪,心中对她充满了怜悯。
秦淮茹哽咽道:“呜呜呜,我才刚刚结婚,居然碰到这种事,未来的日子我该如何是好呢?东旭,要是昨晚屋里亮一盏灯,我也不会走错了房间,你觉得呢?”
贾东旭内心十分复杂。
回头的时候,他狠狠地瞪了一眼贾母:她只知道一味节俭,自己说了多少次要稍微大方一点。
贾母心生嘀咕,缩着脖子小声嘀咕: “煤油是很宝贵的呀。”
大伙顿时明白了。原来贾母一心要省每一文钱。
这样一来,秦淮茹走错房门的错到底该归咎于谁呢?
背后观望着这一切的曹光感受到秦淮茹的眼泪所产生的巨大冲击力,心中不禁惊叹了一声。
小小年纪的秦淮茹,能力竟然已经相当惊人。
若再多加磨炼,将来恐怕更加不得了。
难怪她在原故事里能让整个院子的人昏头转向,
显而易见的是,秦淮茹的能力的确让人叹为观止。
然而在此刻的秦淮茹仍旧低头啜泣,看得让人心里不是滋味。
就算是有明显偏心倾向的易忠海此刻也是颇有些不安,他转开了脸:“淮如,不要再难过了。这次来,是为了了解清楚这件事,并找出合适的办法。”
呜呜呜,我一女子家无依无靠,遇到这种事情,我……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回去村里,别人一定会说长道短,我只有走投无路一条出路了,大爷您给个说法吧。”秦淮茹继续说道。
听了这话,曹光抬眼看去。
只见秦淮茹偷偷给了他一下暗示。
让曹光一阵苦笑;这姑娘确实厉害,还胆大包天。
看来是想让他出手相助了,但是曹光却绝不轻易表明自己的立场,故作看不见。
秦淮茹见到曹光没什么反应,不由得流露了些许失望之色,轻叹一口气之后接着哭泣,“您们都拿个主意吧。”
周围的群众细想之下确实觉得如此。
可怜秦淮茹一人独力支撑着局面,如果回去村子中生活如何维持真的让人担忧。
毕竟,流言不需要利剑,“三人成虎”就是这个道理。
有时候,人们的语言远比什么伤害都要厉害。
刘铁柱看见痛哭流涕的秦淮茹,回头以复杂的眼神看向易忠海几人: “把事情讲清楚。”
易忠海点点头:“这件事确实对东旭和淮茹不太公平,曹光你……”
曹光显得有些急躁:“我还不是一样不公平?我告诉你,我已经有了心上人,现在要怎么办?我女朋友会怎么看待我?”
“你已经有了心上人?”阎埠贵有些疑惑地问,“这事我没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