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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张氏此时则是双足叠坐地上,使劲拍打着自己的膝盖一边念叨她那“死鬼老贾”的名讳——好似正施行着召唤咒术一般。
神情抑郁的贾东旭靠近众人:“妈妈,有没有她的下落?”
贾张氏回应儿子:“东旭,你回来了?你也毫无发现吗?”
听完这一句话贾东旭感到心情愈加沉重:这话意味着秦淮茹真的回到村里去了吗?这实在不合逻辑呀。
因为虽然婚礼聘礼不丰厚,但毕竟还是送给了她一个缝纫机,秦淮如应当感到满足才是。
贾东旭沉默片刻便摇头:“尚无头绪,我要再次去村里打听消息。”
与此同时,在近旁观察着这一切的易忠海则露出一脸疑惑地开口说:“东旭,你回来了?”
他认为,贾东旭早已逃离秦淮如也可能遭受不幸的命运;毕竟当时哭得那么绝望,犹如宰杀之猪。
可没想到贾东旭竟然回来了。
贾东旭答复他:“大爷,我已经到处找过一遍,并无她人的身影,我推测她可能已回去农村,正打算再去那个方向找。”
听到此处,易忠海心底疑惑顿起:人没找到?
他在遮掩什么呢?
心中波动不定地又追问了一句:“你确定你没见过秦淮如?”
贾东旭眉头紧皱,语气中透出无奈:“这话是什么意思?如果找到了我还需要到处寻找吗?”
望着贾东旭,易忠海看出他的面部表情显得真诚,并不像是装出来的。那么,是否意味着秦淮茹真的没有受到伤害并回去了她的故乡?
这时,贾东旭的心情十分烦躁,总感觉易忠海的样子不太对劲,似乎他在推测自己隐瞒了有关秦淮茹的事情。
许大茂突然笑道:“东旭,昨天晚上你们的新婚夜过得如何啊?” 贾东旭昂首挺胸地说,“当然进行了。” 尽管他并不记得太多细节,但仍想维护住那份属于男性的体面,承认了他们的结婚之夜确实发生了。
“为什么你会问这个呢?” 贾东旭问道。他尽管几乎完全忘了那个夜晚的具体情况,还是尽力维护自己的尊严,宣称他自己履行了作为丈夫的责任。
许大茂带着狡黠的表情回应说:“东旭啊,既然你们昨晚度过了新人的美好时光,那你今天早晨怎么会找不到秦淮茹呢?” 贾东旭回答说,“我真的没见过她。”
接着,许大茂盯着贾东旭露出了一种奇怪的眼神,说道:“这很不寻常,婚礼后的第一个早晨竟然就不见了踪影。难道她觉得你太不堪承受了,这才不得不离开的吗?” 此言使贾东旭的脸沉了下来,“许大茂,你说什么呢?你觉得谁过分了!” 许大茂赶紧躲到易忠海的后面:“我没这么说喔,在场的街坊邻居可全都听到了啊。”
贾东旭正准备解释,却意识到四周人的目光变得冷淡而奇怪,甚至他的母亲也回避与他对视,这让他感到十分恼火:“你们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其他人则纷纷转移开他们的视线,不愿意直接回答。大家都亲眼见到秦淮茹当时痛苦的哭泣。谁能想象得到这种程度的悲伤?
是否可能贾东旭使用了些什么不公平的方法呢?如果真是那样,那的确非常残忍了。
许大茂带着冷笑:“东旭,老实交代一下吧,是不是因为你有问题才导致了这些事?”
贾东旭怒不可遏地说:“你这是胡诌!谁说我有问题,究竟谁有问题?”
许大茂嘲讽地道:“看秦淮茹那么悲伤难过,一个正常的人都不会表现出那样的情绪。你必定用了一些不应该的手法让她无法忍受才逃离的。我们大家都同意这种说法,对吧?”
在一人开口指责以后,其他人便不再沉默,尤其在场的几位女士开始发表意见,带着鄙视的眼神盯着贾东旭。“许大茂的话有道理,我们都经历过这种事情,谁知道你有没有男子力?”“你真的不该这样对待女人!”“我将此事反映到居委会里。”
“说说看,是不是还使用类似木棒这样的物件欺辱了人?”
贾东旭目瞪口呆,
木头棒子?
我贾东旭还要那个做啥?
简直是诬蔑!
我贾东旭哪里会依赖那样的东西!
贾东旭感到极其愤怒:“住口!我,贾东旭可不是那种人。我身体健壮,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
话音刚落。
贾东旭瞥见贾张氏的表情有些怪异,察觉到他在注视后便立刻低头躲开了。
贾东旭一怔:“妈,你这是什么表情?你也怀疑我吗?”
贾张氏脸色羞红,眼睛微垂:“东东旭呐,那么多人都这么说了,你就不要再掩饰了吧。”
噗嗤!
贾东旭用手捂住胸口,面露痛苦地往后退了几步:“荒谬至极,我的新婚之夜我自己还不清楚吗?我是贾东旭,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不需要这些下流的手段。这一切都是许大茂你设计的圈套。”
许大茂一下子退缩了,发出令人心寒的笑声:“东旭,那么你能否讲清楚,你在新婚夜到底经历了什么?”
贾东旭:“当然是……”
等等?
贾东旭努力回忆,但脑海中却是一片模糊。
这该怎样描述呢?
许大茂继续嘲讽地笑着:“你倒是说啊,让我们听听,让大家来评判评判,为什么不再往下说了?”
“对啊,东旭,你赶紧告诉我们。”
“东旭,快说吧,我们都经历过,能帮你评评理。”
“东旭,你得说清楚。”
贾东旭的脑子里一团乱麻,脸上写满了疑惑。
那么问题来了——我的新婚之夜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我会毫无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