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沐晟握住许可可的手。
“爱妃,这话可是你说的,不许反悔。”
许可可认真的点点头,并没许下什么承诺。
诺言只在当时的那一刻是真心的,其后的每一天都在褪色。
所以许可可不信。
她只是在享受爱情。
在爱情来的时候大大方方的接受。
在爱情走的时候坦坦荡荡的放弃。
但她的表现明显让楚沐晟放心了许多,主动说到了王嬷嬷去宫里打探得来的消息。
“爱妃你想知道的那首曲子,是丞相之子翰林院的李编修所作。
李编修与宫廷一位大乐师交好,所以那首曲子才能流传至宫中。
若爱妃喜欢,本王可拿回曲谱,让王府里的艺人演奏给王妃欣赏。”
那倒不必,许可可已经得到了想了解的答案。
丞相之子,岂不就是李悦然的兄弟?
难怪王爷会不高兴,原来自己无意中问到了另一个男子。
我擦,狗王爷他还小心眼。
许可可想明白这些也不再纠结这个事情。
“不用了,臣妾只是听着那曲子新鲜,并不觉得比王爷您弹奏古琴好听。”
楚沐晟闻听此言,立即就被治愈了。
他爱怜的刮了刮许可可的鼻子。
“只要能让爱妃开心,本王做什么都愿意,爱妃明日要是能早起,本王舞剑给你看如何。”
许可可狡黠的对楚沐晟眨眨眼。
“只要王爷今晚不折腾,臣妾明日便能早起。”
楚沐晟淡定的吃着美食,语气淡定自若。
“本王还是改日再舞剑给爱妃看吧!”
……
几日之间,许可可在宫廷家宴上作的那首“将进酒”就传遍了京城才子圈。
那些文人墨客不吝赞扬,纷纷感叹此诗意境壮阔、豪情万丈。
街头巷尾,人们都在谈论这首诗。
茶肆里的书生们激情澎湃地吟诵着。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诗社中,各位才子为此展开了热烈的讨论。
有人赞道:“此等自信之语,振聋发聩,非有非凡气魄者不能道出!”
也有人感慨:“这般洒脱豪放,实乃诗中极品。”
就连一向严苛的老学究张夫子,读罢此诗也不禁捋须长叹。
“此诗气势如虹,才情横溢,这位许王妃当真令人刮目相看。”
一时间,京城的书肆中,各种以“天生我材必有用”为主题的文章诗作不断涌现。
但皆无法与之相媲美。
许可可也因这首诗名声大噪,成为了京城众人传颂的风云人物。
才子们聚在一起,探讨完诗词,又将话题转移到作诗之人许可可身上。
“之前听闻说摄政王王妃脑子不好,纯属谣传。就凭这等诗作,足见王妃才情非凡,聪慧过人。”
“是啊,那些谣言真是荒唐至极,如此佳作,必是心思玲珑之人方能作出。”
“想必是推摄政王王妃下楼的她那位堂姐,一早就恶意中伤,故意散播谣言毁王妃名誉。”
众人纷纷点头。
“这位仁兄分析的极是,那位堂姐都敢推人下楼了,还有什么是她不敢做的?”
“如今这诗一出,那些谣言自是不攻自破。”
众人皆对许可可称赞有加,那些曾经的诋毁之语也消失无踪。
无辜躺枪的许愿愿并不知道这些舆论导向。
她在沈府过着一地鸡毛的日子。
从娘家带来的贴身丫鬟一身反骨。
三日回门那日不但不帮她说话,还当着娘家人就对沈清风抛眉弄眼。
搞得祖母和母亲都看出其中不对,但也不好多说什么。
谁叫许家如今已不复往日的辉煌。
大老爷禁足期还没满,又得到了降职的调遣。
马上就要离开京城,外放去别的州府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