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留在京城的公主们餐桌上又加了几道硬菜,非常低调的庆祝一下。
惶惶不可终日的还有沈清风。
他并不知道建宁公主已经对许可可下过手,他担心建宁公主将他俩的关系抖出来。
沈清风在自己的宅院里来回踱步,额头上布满了汗珠。
这可如何是好?公主府也不知因何事被封,可千万别牵连到自己啊!
沈清风喃喃自语,满心的惶恐与不安。
而在皇宫之中,摄政王坐在御书房里,面色阴沉。
面前的案几上放着手下呈上来的口供,上面密密麻麻阐述着建宁公主这些年的罪行。
建宁公主曾因嫉妒某位大臣之女在宴会上出尽风头,便派杀手在其归途中暗杀。
导致那女子香消玉殒,其家族也因此陷入无尽的悲痛之中。
又一次,一位富商拒绝了向公主府进献珍稀宝物,公主一怒之下,指使杀手半夜潜入富商宅邸。
不仅抢走了宝物,还杀害了富商全家,制造了一场惨绝人寰的血案。
另一回,某位官员年仅十岁的女儿,只因看了宁驸马好几眼,就触怒了公主,公主便暗中派遣人对其进行恐吓威胁。
致使这位官员府里上下终日生活在恐惧之中,最终为了女儿的身家性命让女儿远离京城。
甚至,有位贵女因为身体不适,没去参加建宁公主邀请的赏花宴。
建宁公主就派人去割花了她的脸,让她再也没脸见人。
这些罪行,桩桩件件,令人发指。
尤其是建宁公主连刚出生的幼童都不放过。
宁国公府里的男婴就是建宁公主派暗卫去以手掐死的。
不仅掐死了幼儿她还让暗卫给宁驸马下了药。
摄政王看着这些口供笔录,心中对建宁公主的愤恨愈发浓烈。
这样一个肆意伤害无辜的人,哪怕是本王一母同胞的姐姐又如何?
“哼,建宁公主,莫要怪本王无情。”
摄政王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
他根本没想给建宁公主留活路。
建宁公主其罪当诛是一方面。
还有更为重要的一点,楚氏皇族男子活不过三十,女子却没有这个宿命。
如今许小姐还未过门建宁公主就派人对她行刺,若是哪天本王不在了。
而建宁公主又死灰复燃,岂不是会找许小姐报仇?
想到此处,摄政王心中的杀意更浓。
他起身,在书房中来回踱步,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
此时,摄政王的谋士谭策走进书房,将一叠子宗卷放到案台上,拱手道。
“王爷,微臣已经翻阅过宗卷,刺客所供之事全都属实。”
摄政王停下脚步,目光冰寒扫过那些宗卷。
“可调查出建宁公主有哪些党羽?”
谭策微微躬身。
“王爷,经微臣多方探查,建宁公主此人孤傲不合群,尽享皇室尊贵。
朝中文武大臣,包括其它的皇室人员都对她敬而远之,故而她并无党羽。”
摄政王皱了皱眉,冷哼一声。
“即便如此,她犯下诸多重罪,也断不能轻饶。”
谭策点头应答。
“王爷所言极是。只是此事还需谨慎处置,以免落人口实,引发不必要的风波。”
摄政王沉思片刻。
“那依你之见,当如何行事?”
谭策拱手。
“王爷,不如先将公主罪行公布于众,让百姓知晓其恶行。
如此一来,处置公主便名正言顺。再者,可暗中加强公主府外的守卫,以防有变。”
摄政王微微颔首。
“本王明日会将她的罪行告知那些深受其害的几位官员,至于对外就由你速去安排,不得有误。”
谭策领命而去,摄政王重新坐回椅子上,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心中暗暗盘算着后续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