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女婿,那个公认的疯子,如今正稳坐太师椅,接受党玲珑的跪拜,而女儿则与他并肩而坐。
“我眼花了吗?”曹虎成用力揉着眼睛,难以置信。
那个整天疯疯癫癫、一事无成的废物,怎么就成了万人敬仰的楚大师?
“曹主任、卫总,真是恭喜二位,得了这么一个乘龙快婿,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呢!”
几位地位远超曹虎成的官员和大老板迅速围了上来,阿谀奉承,马屁连篇。
“老曹,还是你有眼光,怎么看出楚阳有这等本事的!”卫芳也是激动万分,笑得合不拢嘴,这简直就是鸡犬升天的现实版。
“这世界,真是太疯狂了…”曹虎成彻底傻眼,脸颊上的肌肉抽搐不已。
“我早说了,我姐夫是世界上最厉害的人!你们就是不信!”曹梦梦下巴微扬,俏脸上写满了自豪。
拜师仪式虽繁复,但并未持续太久,很快就圆满结束。
党万年想到之前党剑锋对楚阳的无礼,心中一沉,硬是把躲在后面的党剑锋拽了出来,递上一杯赔罪的茶,一脸讨好地介绍:“楚大师,这是我儿子党剑锋,给您敬茶……”
“嗯,我刚才见过他了……”
楚阳悠闲地翘着二郎腿,用茶盖轻拨着水面的泡沫,姿态随性,却自有一股宗师的气度。
而党剑锋早已吓得面无血色,如同受惊的鹌鹑,手抖得茶水都快洒光了,哪还有之前的嚣张气焰。
在党剑锋那犹如瞻仰神祇的目光中,楚阳漫不经心地勾起嘴角,悠悠道:“党剑锋,你可还记得我刚才说的话?”
“楚大师,这,这不是我的错啊!是傅兰君从中作梗,说您曾经让我颜面扫地,我这才,这才……”党剑锋紧张得连茶杯都拿不稳,茶水四溅,手抖得像筛糠。
“楚大师,求您宽宏大量,绕我一命……”
傅兰君一听这话,脑袋里如同炸开了锅,惊恐至极,差点没当场厥过去。她万万没想到,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党剑锋竟然将她推出去做挡箭牌。
更让她难以预料的是,楚阳如今权势滔天,他会用怎样恐怖的手段来惩罚自己呢?
楚阳连眼角都没给她一个,只是一笑,漫不经心地说:“哦,原来是这样啊?”
“楚大师,绝对是这样的!”
党万年全身颤抖,声音带着明显的恐惧:“我多次告诫他们,决不可对楚大师不敬!若非这丫头妖言惑众,剑锋哪敢如此!”
“楚大师,看在我家小女年少无知的份上,还请您高抬贵手,饶她这一次吧!”
傅家家主傅雷鸣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浑身颤抖,磕头如捣蒜。
“区区蝼蚁,我犯不着跟她计较……”楚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惬意地品着香茗,仿佛天大的事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谈资。
这种小事,吓吓他们就算了,真要动手,都觉得脏了自己的手。
“胆敢对楚大师不敬,实乃有眼无珠,毫无见识,她不配为我党家儿媳!”
党栋梁沉着脸,一锤定音:“党家与傅家的婚约,就此取消!”
“党爷爷……楚大师,求您给我一个机会!”傅兰君发出绝望的哭喊,想要冲上前给楚阳磕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