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也就罢了。”宋徽之瞧着石峰,手一指便指向了芳华。
“最近几日,家中的侍卫来报说总是见着这丫鬟鬼鬼祟祟的不知做何事,这一次又如此凑巧地出现在西南角门,只怕是心中有鬼,她的屋子你得细细的搜才是。”
芳华一听,吓得立刻跪在地上。
“奴婢冤枉啊!奴婢只是见那燕凌儿鬼鬼祟祟,所以这才暗中观察她,还请大公子明察!”
“芳华姑娘也不用着急为自个儿辩解,我家主君查案子向来是更厉害的,就你这点小小的案子定不会冤了你,你们便在此安心候着吧,一会谁是谁非便会水落石出,”
石峰说完后便叫人去将几个丫鬟婆子的房间都仔细搜了一番,又搜了一下,侍卫家丁们的房中最后还真找出了两封书信来。
宋老夫人瞧着他们搜出来的两封信脸色越来越难看,她手中紧紧的握着拐杖,瞧着石峰,大声问道。
“这是在谁房中搜出来的。”
“其中有一封是芳华姑娘房中所得,另外一封是偏门上的一个小厮的。”
石峰的话才说完,芳华的表情就立刻有些古怪忐忑起来,宋老夫人打量了她一眼,随后无声的叫人把那两封信呈上来。
她将那书信打开,瞧了两眼后,便气得将那书信开在茶案上。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贱婢!”
她指着跪在地上的芳华,大声的斥责,芳华立刻磕头。
“老太太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何事,还请老太太明鉴!”
“你不知你做错了何事?难道这书信不是你所写?这里边写了那么多淫诗唱词你是打量着懵我?”
芳华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前阵子她的确是跟角门上的一个小厮有过书信往来。
也是,那小厮长了一副好皮囊,也得府中其他的丫鬟所喜欢。
芳华说起来也不过是个情窦初开的姑娘家,自然也时不时跟府中的好看些的家丁护卫有往来。
可这个院子里也不只有她是这样的,几乎每个大户人家家中都有这样的事情,也算是常见。
“我还以为这燕凌儿做了什么大逆不道之事,原来只是你在贼喊捉贼罢了。”
宋徽之嗤笑一声瞧着芳华道,其实府中的丫鬟护卫做了什么事,宋徽之心中都有一本谱。
若是寻常时他们不惹事生非这种小事他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当做不知道。
要怪就怪这芳华实在过于高调了。
“老太太,奴婢也在府中伺候许多年了,奴婢……”
“够了,你也不必再说了。若是依着我的话,一定是要找个人牙子来把你发卖出去的。可念在你也是家生的奴婢,这些年来对宋府也算是尽心,我只教你打发去庄子去,以后不必再回宋府。”
老太太说完她抬起手,示意那些个婆子赶紧动手,芳华哭的都快晕过去了,她的头磕了又磕,额头被她磕破鲜血直流,可宋老太太依旧没有回转的意思。
芳华已被送走,此事也算是靠一段落了。
燕凌儿原本还想给宋徽之请个安的,算是谢过他帮自己这一回。
可她瞧着宋徽之似乎还有别的话要同宋老夫人说便也磕了头退出来了。
回了院子中没多久,宋真言也回来了,宋真言得知府中发生的事后也第一时间找到燕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