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立军笑嘻嘻的道,“我就是离得远,不然我乐意被打扰。”
他结婚也从宿舍楼搬了出来,是在隔着一栋楼的前面那个。
梁颂年笑着瞥了他一眼,压根不信他嘴里的鬼话,有时候下属的马屁听听就行不用进脑子。
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可能都没过自己的脑子。
胡立军:咳~
眼神飘忽不敢对视。
帮着把绷带缠在底下,又把木板上的杂物放在一边,这才把琴抬上去。
傅长治俩人以为这就好了,结果梁颂年又去拿了东西。
“又怎么了这是?”
“那个东西盖一下,琴后面就一块黄不拉几的海绵怪得很。”这海绵还是他昨天下班的时候去买的,就用钉子顶上去有用胶水糊了一遍还没来得及去弄它好不好看的问题。
拿蓝色劳动布的床单过来直接盖在上面固定好,反正都花了这么多钱了他也不在意这一床床单了。
虽然没有直接靠在那好看,但是也还不错。
上下的木板颜色相同,黑色的钢琴靠在蓝色的幕布上,别说就像是一个小型的舞台一样。
这面墙的后面正好是梁颂年给自己留的书房。
梁颂年:这才是真的欣赏~
他定好的柜子就侧着放在钢琴右边的墙角,上半部分是没有扇叶的可以放一些常用的东西,下面就是可以放些不常用的玩意儿。
一进门对面,距离柜子很近摆着的就是一张桌子,万一要写些什么俩人总不好呆在一起,这样容易打断思路。
对面连着客厅的墙边就放了一张沙发,是客厅原本的那张。
上次来的时候傅初优说坐着很舒服,正好放在房间里面大小,颜色都合适他就给搬进去了。
不能不说梁颂年的审美真的是贯彻落实的彻彻底底,整套都是暗色系的看起来挺大气简约的,就是吧,之后肯定会被傅初优爆改的。
这个琴房梁颂年自己很满意,甚至在房间的门上都加塞了海绵。
唯一的缺点就是没有自然光照进来,没办法事事不能尽善尽美这已经是最好的方案了。
搬完布置完已经是一个多小时之后了,梁颂年给满头大汗的俩人倒了杯水,靠在在傅初优的书坐上问俩人,“怎么样?”
胡立军当然是力挺自家老大,鼓着嘴喝水都不忘伸手比一个大拇指,傅长治看着专门为自家妹妹弄得琴房也是笑着是点了点头表示肯定。
梁颂年满意的起身,出去准备继续面对外面的一片狼藉
深吸一口气,梁颂年这才准备收拾外面的凌乱的客厅,刚才搬东西的时候没顾得上啥东西东作外面堆着呢。
“歇好了就出来帮忙。”
梁颂年对这两人也是丝毫不带客气的,屋里面的两个人也是应了一声就起身出来帮忙了。
房间的格局是梁颂年砸了重改之后的,和旁边邻居家的户型是不一样的。
书房是紧挨着琴房的,房间是有一扇窗户的,他的办公桌就是邻着窗户的放着的,他的要放的文件书本很多,所以书房的柜子很大,存储空间很大。
俩人的卧室是最大的房间,放了一张双人大床。
还有定好的巨大衣柜,他去过傅家她房间的柜子就很大,傅妈妈给她做了很多好看的衣服。
总的来说还不错,最让梁颂年满意的是他们这栋楼里面每家每户都有自己的卫生间和厨房。
整个家属院就只有最后新盖的这两栋楼是这样的,前面的楼里面都还是一层楼公用的卫生间和厨房,听说是前几年盖楼的时候后勤部新来的小伙提议的,不知怎么最后竟然还通过了。
外面的沙发搬到了琴房,所以梁颂年重新搬来了一个在客厅放着,这会儿夕阳的光透过窗户照进房间,三个人齐齐的仰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看着外面的景色。
一天时间全部整完收拾好效率还是相当不错的。
傅初优回来的那天梁颂年在火车站接她,他们这次是专门包了一节车厢,除了交流回来的他们还有过来开会的文工团领导。
她提着自己的行李箱从下车的时候,梁颂年就站在看台的台阶上一个柱子旁边,就和之前俩人去接他爸妈一样站在最显眼的地方,她一下车就能看到他。
“初初,我帮你拿吧。”
说话时和她一起去海市交流的一个姑娘,她是舞蹈队的俩人在海市基本上没有什么交集,但是姑娘很热情回来的路上俩人相处的很愉快。
向潇潇在海市的时候和一起去交流的男生谈恋爱的,这会儿被迫两手空空看着傅初优拿了一个大箱子还背着鼓鼓囊囊的双肩包就想着帮帮她。
“潇潇没事的,梁颂年来接我就拿着一小段路。”
还应眼神向她示意不远处站着的梁颂年。
向潇潇抬头顺着方向看去,果然看到了站在那里的梁颂年,他还向着俩人的方向挥了挥手。
都是出口方向,向潇潇就有意无意的帮着自己对象挡开人群的时候帮她也挡开了。
“谢谢潇潇。”
她不在意的笑着道,“没事,小心点前面的路。”
在还有几步的时候梁颂年一个箭步就走进来接过了她手上的东西,站在那里自然是看到了向潇潇的维护便也对她道谢。
向潇潇看人也送到了就笑着跟自己对象离开了,走之前还在傅初优耳边道,“眼光不错。”
傅初优看了一眼旁边的梁颂年笑着回她,“我也这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