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个黑色的呢?”这是她最开始考虑的颜色。
“你太年轻压不住这个花样。”汪师傅摇了摇头道,随着也说了一句,“真丝的也有这款螺青的,只是是飞鸟图而已。”
傅初优刚刚就看到了,但是看到了更好的就不是很喜欢那个了。
“师傅我相信您的眼光,就要这个螺青的。”
钱都花了,自然要买一个自己最喜欢的不留遗憾。
“好。”
汪师傅直接拿起那卷面料,裁下来七尺,又把剩余的收拾好小心翼翼地放回去。
“我先做胚衣这会儿可以先去吃饭,两三个小时之后再回来。”
傅初优和黄莺对视了一眼,傅初优到,“好的,一共给你先付一百,等到明天来取成衣的时候给剩下的?”
汪师傅点了点头,那个小姑娘突然出声道,“姐姐你们跟我来吧。”
黄莺对着傅初优点了点头,两人便跟着小姑娘出去了。
她在前面带路道,“做衣服的营生一直是我帮爷爷管钱的。”语气里面不经意的还有些小得意,是小孩子不经意的炫耀。
但是事情确实办的漂亮,从她们进门接待引路,中间安安静静的等着 ,这会也是思路清楚的算账,是个聪明机灵的孩子。
又送两人出了院子大门,两人刚一出来院子大门就已经关上了。
傅初优和黄莺打算先去最近的国营饭店吃饭,填饱已经嗷嗷直叫的肚子。
一人要了一份素面便坐下来了。
“鸟鸟姐,今天谢谢你了。”
“没事。”黄莺笑着摆摆手,“但是这种事情绝对不能说出去。”又小心提醒道。
傅初优点点头,“不会的你放心。”
叹了声气道,“那爷孙两人现在也算是相依为命了,他儿子跟着军队去了最北边开荒去了。”
黄莺给傅初优讲了很多汪师傅家里的故事,反正都是这个时代的可怜人,家人天各一方。
吃饭完两人又去公园逛了一会,九点多天都黑了黄莺陪着傅初优又回到了汪师傅家里。
依旧是小姑娘来开的门,带着他们进了老师傅的房间。
“来了。”
汪师傅一抬头就看到了她们,正好就拿起手边上刚刚做好的胚衣,“正好。”
黄莺接过傅初优手上的东西让她试衣服,傅初优就站在那里不动乖乖的配合着。
胚衣明显是汪师傅反复用来很多次的布料,在上面不仅有折痕还有一排一排的针眼,但是只有一个颜色的划痕显然是每次都系的很干净。
让傅初优站在镜子前,汪师傅则细心地帮她穿上胚衣,调整着领口、袖口和裙摆的位置。
她不敢随便乱动,汪师傅专注地看着镜子里的傅初优,不时的用粉笔在上面画一道子。
“领口做成圆襟,这样显得脸上和步子的线条会更流畅一点。”
标志完之后让她脱下来,看着傅初优提议道。
“好。”浅浅的笑着道,“这些完全就交给您了,劳烦师傅多费些心。”
傅初优秉承着信任就是从一而终的想法,选择完全相信老师傅的审美和手艺。
汪师傅点了点头道,“你放心吧。”
把胚衣收好又道,“行了,明天下午来去吧。”
傅初优和黄莺便回去了,晚上巷子里面黑漆漆的一片,两人刚出门小姑娘就追出来了。
“姐姐,手电筒给你们。”
两人对视一眼,傅初优率先蹲下来对着小姑娘道,“太谢谢你了。”
小姑娘眼睛眯眯笑着向月牙一样,“不客气,但是你们明天记得要带回来的,这是爸爸带给我的。”
“好的。”忍不住捏了一下她的小脸蛋,别说老爷子赚这么多钱确实是把小丫头养的很好。
等两人回到文工团的时候,差一点就进不去了,两人看着门口的大门要关上,一路连喊带跑的。
等回到宿舍的时候更是才到楼下就大楼就熄灯了。
两人也没有怎么洗漱就随便刷了牙就上床了,第二天早上起了个大早就先洗了个澡,回来才跟着大部队收拾东西继续去表演。
等晚上傅初优见到属于她的旗袍的时候,有种说不出的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