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党魁的一字一句,宛如利刃刺人心脏!
沈从文和一众政要脸色苍白,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与恐惧……
“党魁,这…这一定是有人污蔑我们!”实业处长张炳德结结巴巴,辩解道。
“呵~不承认是嘛”,王枭冷笑一声,抬手勾了勾手指。
“党魁!”十余名青年出列上前,冷冷注视着“家主”:
“老爷们,这话难道不是你们聚会时说的吗?”
沈从文望着为首的青年仆人,眼中满是惊惧:
“赵小宝!你……”
“老子叫赵刀!不叫赵小宝!”夜枭密探赵刀狠狠啐了口唾沫:
“我也不是任你打骂的的贱仆!我是党魁手下的青年军!”
一众津门世家豪族神色惊骇,原来众人的一言一行,都尽在王党魁眼底,宛如赤身裸体一般,毫无隐私。
沈从文和一众豪族资本家,五体投地,连连叩首哀求:
“党魁饶命!”
王枭双眼冰冷,讥讽一笑:
“沈市长家族起家自大金,耕读传家,已有上百年历史,诸位政要也不遑多让,
你们说的对呀,几百年来津门不就是你们的嘛,我王枭算个什么东西……”
“不敢!是我等无知!”沈从文和众人吓得哆哆嗦嗦,嘭嘭磕头:
“津门是党魁您的!是青年党的!”
“我们都愿意做党魁的狗!协助党魁建立伟业!只求党魁能饶我沈家一命……”
王枭不答,目光扫过上百名津门世家政要。
众人连忙低下脑袋,不敢仰面视君。
鹰眼视野下,
上百人——!!
身上无一不是赤红发亮!敌意满满!对自己恨之入骨!
王枭眼眸凌厉幽深,冷冷抬了抬下巴:
“全部吊死!”
众人闻言身子一软,有人痛哭流涕。
有人死到临头,心态崩溃,破口大骂:
“王枭!!你这个贱民!一个流氓头子!”
“你行事暴虐无道!视规矩法律如无物!无法无天!
早晚必死无葬身之地!老子在黄泉路上等着你!”
沈从文猛然抬起头,老眼死死盯着青年党魁,苍老的声音如夜鸮般惨厉:
“王枭!!”
“你收买人心、收编武行、满口仁义道德!你其实就是个假仁假义的伪君子!
城南那些贱民!青年党议长!武行!
还有这帮青年军!都被你耍的团团转!
你派人监视我们,你从开始就没想过留着我们这帮豪族政要!”
“你其实就是想做黄巢!”
面对挑拨离间,青年军士兵神色冷漠,不为所动。
“对!”王枭肆意大笑,笑声回荡在众人心头:
“你们说的对!”
“我就是无法无天!我就是黄巢!!”
“天街踏尽公卿骨!”
“辕门遍挂权贵头!”
“都门懒筑黄金台!”
“状元百官都如狗!”
王枭嘴角笑容消失,眼眸冰冷无情:
“动手吧,全部吊死!暴尸三天!震慑津门!”
“是!党魁!”青年军士兵齐声应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