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是何时对我产生不同的情感的？”
苏长青嘿嘿道，想了想，换了个方式：“娘子是何时喜欢上我的？”
这一点他还挺好奇，他隐约能感受到是什么时候，只是不确定。
“这算两个问题？还是一个问题？”谢晚清伸出两根手指，疑问道。
闻言，苏长青连忙将她一根手指合上：“一个，一个，这两个问题有什么区别吗？娘子可别耍无赖。”
“好吧。”
谢晚清歪头细想了一番：“夫君第一次闭关长达四十九天时，一开始我有些不习惯一个每日每夜在我身边的人突然消失在我眼前，或许从那时候开始就已经对你产生一点喜爱的萌芽。
夫君第二次出关后，那时候说想你也是真的，只不过夫君看起来好像不信。
当然了，若要问我何时什么时候喜欢上夫君？这个问题我或许答不上来具体时间。
从未有人其他人在我身边亲密待了几十年，我只知道夫君泡在寒池的那十三天里，每当我从学堂回来后看到的是孤零零的院子，我竟产生了极大的不适。
那十三个夜晚，我都在寒池边上看着夫君，一边在内心确定我对你的这种情绪是喜欢还是感兴趣，我想，大概是那个时候确定上的。”
谢晚清低垂着眼眸，一边回忆，一边温柔侃侃而道。
回忆时，嘴角的笑意没有消失过。
顿了顿，谢晚清又补充道：“至少当初第一次遇见夫君时，并不讨厌。”
甚至说，她觉得有趣极了。
当初她遵循着那迷人的味道也是出于好奇心，加上她破开门后，看到的是一位装扮乞丐的青年，而且在此之前她还见过此人。
谢晚清记忆不差，不说过目不忘，至少这一天内遇见的人，不至于忘记。
当初路边路过赠予的金币是举手之劳不假，但也是因为看到一个看不出境界、却还伪装了真面目的装扮乞丐，才有此之举。
推开那扇门时，她也没想到有这么巧。
更别提看到苏长青当时谨慎害怕的反应。
她都还没作出任何反应，苏长青就已经快步实施将她灭口的心思。
既然如此，那当然要狠狠地惩罚一下他啦。
苏长青微微愣住。
他是第一次听到谢晚清说这么长剖析内心的话。
竟不知在他闭关的那些日子，谢晚清的心里路程会是这样。
苏长青内心再次感受了一次如沐春风的悸动，原来还真是。
和他猜想的差不多。
那段时间他从寒池出来后，谢晚清就一直爱黏着自己，差不多是那个时候了。
“当时娘子确定了什么？”
苏长青低头握住谢晚清的双手，还是想亲耳听她亲口说一番。
“这是第五个问题咯。”
“不愧是你啊。”
这个时候都不忘跟他计算这个问题。
苏长青连忙点点头“嗯嗯”了两声。
见状，谢晚清才慢慢道：“确定喜欢夫君的感情，不过对夫君的兴趣也更加浓烈了。”
“嘿嘿。”
苏长青抱住她，傻笑了几声，也忙道：“其实我也很早喜欢娘子了哦。”
“嗯嗯，知道。”
谢晚清开窍后，仔细回想了种种过往，差不多也能猜出来。
“你看出来了？”
“第六个问题，看出来了。”谢晚清眨眨眼笑了笑。
苏长青刚感动不过三秒，就被谢晚清前半句给破功了。
他无奈对她竖起大拇指：“娘子你行！”
他绝对不会问从哪看出来的。
苏长青也绝对不会说是什么时候。
“夫君难道不想知道我知道夫君什么时候情意初种吗？”谢晚清好奇问。
苏长青动摇了，点头道：“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