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亲眼看见那只猛兽倒在地上它张着血盆大口,眼神里都是无助,甚至看到了眼泪,他不想杀生。
“我叫曲靖儿,你叫什么?”
“我没有名字。”
“以后我们就是好朋友了。
这天突然放了他们了,“你们被人买了下来,从此以后自由了。”
买他们的人正是萧宴殊,后来在太子府过得很好,被他秘密训练,两人也有了新的名字。
话痨真的开心起来了,倒是木讷因为小时候的阴影变得沉默寡言,两个人像是互换了身份。
“你干什么?”柳蓁的声音把他拉回了思绪,这是他最不想提起的往事。
掉落下来的眼泪早就被疯吹干,他转头看见柳蓁吓了一跳。
“主…主人!你怎么上来的?”
柳蓁指了指一边,她把梯子架在了这里。
她坐到他的旁边,“你怎么了?”
“没事。”
话痨闭口不谈。
“你不说我也知道。”
这件事之前萧宴殊跟她提起过,只是没有想到会对他造成这么大的影响。
“萧宴殊对你好吗?”
“当然了,这是我最好的主子。”话痨着急的回答着,在提到萧宴殊的时候眼底都在笑。
“明天跟我一起去沈府看病吧。”
“好。”
沈四妹的丫鬟一大早就守在门口东张西望的等着了,因为没有找到丫鬟还被责罚了。
丫鬟被揪着耳朵,“你这个小贱蹄子,你在这偷懒呢?我说一大早怎么不见你呢。”
“疼!主子你听我说。”丫鬟面部狰狞,她耳朵被揪的通红。
沈四妹把她拉到一边踢在她的腿上,“你给我跪下,家法伺候,我这肚子里可是未来要继承沈府的,你担待的起嘛?”
吵闹的声音柳蓁的马车刚过巷子口都听得见,她无奈的堵住了耳朵,听着就觉得心里很烦。
刚下马车话痨一个轻功就把丫鬟一旁的人踹翻在地,把她扶了起来,“你没事吧。”
“好啊,你原来在这等你的相好的呢。”
“四妹还是一如既往呀。”
沈四妹以为自己幻听,她环顾四周也没有看到柳蓁。
“我在这呢。”柳蓁就光明正大的从府门口进来。
“给我进屋。”
柳蓁强行带着众人来到屋中,抓住沈四妹的手就把脉。
胎像不稳!心里郁结,脾气暴躁!看在怀孕的份上柳蓁不跟她计较。
“我抓几副药方,过几日我在来。”
沈四妹才不相信柳蓁会这么好心呢。
她整理着发髻,“你该不会是想要害了这个孩子吧。”
原本跨出一步一只脚的柳蓁又收了回来,她坐在主位上,“那我今天就不走了,看着你把这碗堕胎药喝完。”
给一旁话痨一个眼神,他立马上去按住沈四妹,把刚熬好的药都灌了进去,那副模样别提多惨了。
她跌坐在地上捂着肚子,“我的孩子!这么多年我终于有孕,居然被你这个毒妇给害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