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武器,为了不被流民抢、流民杀,各家各户都得有武器!”
“这个俺们有,家里有菜刀!”
“棍子能算武器吗?流民要是敢打歪主意,俺用棍子抡死他!”
“锄头也能算武器吧。”
一圈三四十个汉子,七嘴八舌的说着,村长爷眼一瞪,举起锣槌咣当就是一锤。
桑宁和穆常安耳朵眼同时嗡一下,像是炸了,捂着耳朵哀怨极了。
阿爷哎,您敲锣能不能别在人耳边敲啊。
耳朵会聋的!
村长爷尴尬一笑, 转身对着汉子们,脸拉的老长,“让你们说话时候不说,不该你们说话的时候,又吵吵个不听。
眼睛长腚沟子里啦?没点儿眼色,听你们还是听常小子的?”
一圈汉子二三十的年纪,在五六十的村长爷跟前都是小娃娃。
哪个穿开裆裤的时候,村长爷没见过,被训的跟个鹌鹑似的,还不敢反驳。
有怨言也不敢当面嘀咕。
“常小子,你接着说!你觉着那些菜刀、锄头、棍子的,能当武器不?”安静下来,老头转身又是一副笑模样,让穆常安接着说。
“都能当武器,镰刀、铁锨各种带铁的农具都能当武器!”
“只要一棒子下去,能见血的,都能当武器!”桑宁简单总结一下。
不过大庆对铁器把控很严,有卖的贵,很多人家铁器都很少,指定是没法儿做到人手一个。
只能在别的地方想办法,她脑子一转,提议道:“咱们不管男女老少都得人手一个武器。
流民打上来的时候,可不看你是男是女,说不定看老人孩子好欺负,都会先打老人孩子。
所以必须人手一个武器!”
“那咱也不够啊?”桑大伯有些犯愁。
“就用棍子!”桑宁拍板,“普通棍子不行,最少得用半个手腕宽的棍子,一头削的尖尖的。
一戳就能把人戳个血窟窿,不用的时候,走不动了还能当拐棍!”
穆常安是用过正儿八经武器的人,不是随便捡一根木头,削尖了就能当武器的。
他补充道:“削尖的那头还得用火烤烤,能硬一些,不然人戳不死,那尖头就得断,木头也尽量选硬一些的!”
说起硬的木头,桑四余就有发言权了,“榉木比较硬,用它正合适!”
他跟着老丈人学了七八年的木工才出师,对木头不说了若指掌,也是通个七七八八。
桑宁提议把自家车都改成小二层,穆常安答应的好,做起来才知道不简单。
要不是有四叔在,他们还真干不成。
“成,待会儿各家回去,就负责做自家的武器,早一点儿做好,大家都安全些!”穆常安吩咐。
想了想,问桑四余,“会做哨子吗?”
哨子看着小,可对木匠来说还真是技术活,不是什么人都能做的,一不小心做出来的哨子就个闷哨,吹不响的。
“能!”对自己的木工,四余还是很自信的,不过他挠挠头,问:“做哨子干啥?那玩意一般都是给小娃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