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
你们不是知道错了，而是合作停止你们怕损失。”封奶奶摆摆手。
“你们要是真的知道错误，早就该来道歉。
你们甚至都不知道跟谁道歉。
你们欺负过谁，你们自己不知道吗？
你跟我们两个老的道歉，还想找小璟，难道你们欺负的人是我们老两口和小璟？
显然，你们的道歉充满了功利性，只找有话语权的人。
你们是觉得小瑾没有话语权，所以没看在眼里，连欺负了她都忘到脑后了吧？
或者说，打心底里觉得欺负她没事？
小瑾在公司的事情上也许没有话语权，但，她是全封家的宝贝！”
王可凡：“……”
王可凡转头，看到表情复杂的封曜。
“行了，我送你出去吧。”封曜搂住王可凡的肩膀往外走。
“三少……”王可凡转头看向封曜，神色恓惶。
“我给你机会了。”封曜一脸无奈地看着王可凡。
“你说你们欺负谁不好，欺负小瑾！哪怕欺负我呢？连我大哥都不敢对小瑾大声说话。”封曜一脸的无语。
“我……我没有……”王可凡连忙摇头。
“你妹妹欺负的时候，你没看到？”封曜问。
王可凡：“……”
他看到了，也警告过妹妹。
他以为阴阳怪气几句没事的，也没有打人，不是？
“王可欣没告诉过你她怎么欺负小瑾的？”封曜再次问。
王可凡：“……”
说过的。
他也警告了几句。
“三少，如果我跟你妹妹道歉，不，我带着可欣跟你妹妹道歉……”王可凡着急道。
“没用了。
你已经把机会用掉了。
如果你今天带着王可欣来找小瑾道歉，小瑾原谅你们了，那就没事了。
问题是，你为什么找我爷爷奶奶道歉？
搞得我爷爷奶奶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