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有些愤愤的神色,沉声道:“其实我和她也没什么,最开始认识的地方是在高中”
见他开始说,温繁枝神情一凛,竖起耳朵听了起来。
从开始的紧张,到意外,渐渐的就变成恨铁不成钢,直到最后的沉默,时不时抿一点酒。
“我和她大概就是这样,也没什么怪她的,其实也就是我一厢情愿。”
就这样,陈年说了二十分钟,才把两人四年多的事情给过了一遍。
而随着他最后这句话落下,房间内再度陷入沉默。
陈年并没有去说林宛柔什么坏话,只是把事情的原委说了一遍,然后强化了自己的舔狗行为和林宛柔欲拒还迎的操作。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身处事外,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是林宛柔在吊着陈年。
毕竟在两人的相处中,林宛柔并没有表现出明显的拒绝,反而是以一种朋友之上,恋人未满的若即若离感调整着两人之间的关系。
舔狗并不是人们讨厌的点,真正让人讨厌的,是那种被拒绝却依旧死皮赖脸贴上来的。
少年的纯情并不会让人讨厌。
当然,好人也不该让人拿枪指着。
对比之下,林宛柔的操作就显得很难评了。
而且温繁枝还注意到陈年说话的语气和神态的变化,他嘴上说着不怪林宛柔,并且也没说出什么很过分的事,但他脸上偶尔却会闪过几道怨恨
好像是林宛柔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
但他却没说。
这是不想让自己太过难堪吗温繁枝心想道。
良久之后,她叹了口气,看向陈年的眼神中充满了歉意。
“很抱歉,是我没有教好宛柔。”
陈年对此没有再评价,反而是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摊手道:“其实对我来说也不算是完全的坏事,你看我现在过的有多潇洒,徐颜汐陈婉婉羽生晴一点也不她差,你说是吧?“
何止是不差
温繁枝心中苦涩更重。
看着她这般模样,陈年起身宽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劝道:“温姐你没必要自责,毕竟这事都已经过去了,她是她,你是你,不用把她的事归咎到自己身上。”
她是她,我是我吗温繁枝若有所悟道。
陈年不知道她这会在想什么,接着道:“不过我都说了我的,你介意说说你和蒋东明的事吗?林宛柔怎么又是他的女儿?”
相比于自己的狗血历史,陈年对温繁枝和蒋东明的孽缘更感兴趣。
见他问起这个,温繁枝犹豫了下,也没拒绝,抿了一口酒开始说起了自己和蒋东明的情路历程。
说了大概二十分钟,才把自己前半生的经历给说了一遍。
听的陈年十分的错愕。
他确实没想到温繁枝前半生过的这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