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仲、赵公明和碧霄,眨眼间便回了人王宫中。
而金灵圣母则带着雷震子,往自己的道场疾驰而去。
人王宫中,气氛庄严肃穆,赵公明、碧霄和闻仲见到帝辛,当即恭恭敬敬地参拜。
“拜见大王。”
帝辛见状,连忙快步上前,将三人扶起,眼中满是威严与亲和。
“大王,这两位仙长乃是我的师叔,奉师祖之命前来收两位王子为弟子。”
帝辛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惊喜,“既是如此,那二位也是寡人的师叔了。我二子能拜入截教,是他们的造化,更是我大商之幸事。”
可话音刚落,帝辛突然像是被什么击中一般,停顿了片刻,脸上浮现出了愁容。
他皱着眉头,看着三人,眼中满是困惑与担忧。
“不对,若是我那二子拜了两位师叔为师,这辈分可就乱套了。”
赵公明、碧霄和闻仲听后,先是一愣,随即尴尬地笑了起来,彼此交换了一下眼神,却都不知如何作答。
帝辛背着手,在大殿中来回踱步,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
他眉头紧锁,苦苦思索了一刻钟后,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罢了,不如便各论各的吧。让两位王子拜入截教对我人族亦是有百利而无一害。”
此举,亦是要将截教与大商绑在一起,帝辛自己知晓,大商的敌人太多了。
赵公明与碧霄相视一眼,拱手一拜,“大王放心,贫道定将毕生所学毫无保留地传于两位王子。”
帝辛点了点头,挥了挥手,“下去吧,从此大商与截教便为盟友,守望相助。”
第二日,大朝会,四镇八百诸侯依次进宫拜见。
崇候虎不合时宜地突然站了出来,他双手捧着一份竹简,跪了下来。
“臣北伯侯崇候虎,举报东南西三镇诸侯于前日夜晚密谋造反,还请大王明鉴!”
此言一出,仿若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朝中大臣顿时炸开了锅,纷纷议论起来,整个大殿都被嘈杂声填满。
三镇诸侯大惊失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们正欲下跪澄清,闻仲却猛地站了出来,眼中满是愤怒,大声训斥。
“崇候虎,你当知污蔑诸侯的下场!你这般胡言乱语,是想扰乱朝纲吗?”
“禀告太师,本侯不敢。此竹简内皆为三镇诸侯密谋证据,臣只是为了大商社稷着想。”
闻仲眉头紧皱,故作满脸怀疑地走上前,一把拿过竹简,转身递给了帝辛。
帝辛接过竹简,展开细细查看,脸色越发阴沉,眼中怒火燃烧。
他猛地将竹简往大殿中央一丢,怒吼道:“尔等都看看,好一个帝辛昏庸,王后牝鸡司晨!这等大逆不道之言,他们竟也敢说!”
众臣纷纷围上去,看完后个个义愤填膺,不少人站出来,高呼着要将三侯杀之而后快。
姜桓楚心急如焚,额头上冷汗直冒,他赶忙磕头,声音都有些颤抖。
“大王明鉴啊,莫要相信崇侯虎的片面之词啊,我等皆是忠于大王,忠于大商啊!而且我的女儿为王后,我怎会如此啊!”
姬昌也在一旁附和,心中惶恐不安。不同的是,鄂顺禹则站在一旁,眉头紧锁,一言不发。
然而,帝辛此时却怒火中烧,根本不听这几人的任何解释,他大手一挥:“来人呐,将这三人给寡人关押起来!”
“大王明察,我冀州城绝不相信三镇侯爷会如此,而且大王近些日子做的事的确有些过了!”
商容一听,顿时怒目圆睁,站出来大声反驳起来。
“放肆,那些个仙人都欺负到我人族头上来了,难道我人族还要匍匐在那些仙人脚下吗?大王所作皆是为了大商的尊严和人族的未来!”
苏护哼了一声,满脸不服,“那王后牝鸡司晨之事呢?一女子尔,怎可如此不分前后,干预朝政,这难道不是乱了纲常?”
帝辛眼中好似能喷出火来,怒喝道:“放肆!来人呐,将此人拉下去砍了!召集我大商勇士,兵发冀州城!”
费仲见状,急忙站出来,满脸谄媚,“大王息怒,我大商勇士攻无不克战无不胜,不过臣以为,不如将苏护放回去,如此也可展现大王之大度,让天下人知道大王胸怀宽广。”
尤浑也赶忙站出附和,“大王,费仲大人所言极是啊!”
帝辛听后,本欲发怒将二人一同拉下去砍了,但又想了想,便挥了挥手,表示让苏护滚蛋。
苏护看了帝辛一眼,眼中满是愤怒,甩袖离去。
相偎在一旁看在眼里,悄悄找了个由头出了人王宫,寻了一处无人的角落,施展法术变作苏护样貌,翻身上马,在城中狂奔起来。
一边狂奔,一边怒吼,“君坏臣纲,有败五常。冀州西岐,永不朝商。大商当灭,西周当兴。”
喊完,他又用长枪在朝歌城楼上刻下这些字句,这才跑出城外。
此事被路上的百姓看到,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迅速传开。
片刻后,一士兵匆忙前来汇报,将城楼上的诗句告知了帝辛和朝臣。
帝辛一听,眼中的怒火仿佛要将一切都燃烧殆尽,朝臣们也个个怒不可遏。
姬昌吓得脸色惨白,磕头如捣蒜,额头都磕出了血,“大王明鉴啊,此事定是苏护陷害!臣等对大王忠心耿耿,绝无此等叛逆之心啊!”
帝辛猛地一拍桌子,“混账东西,来人呐将姬昌关入死牢明日问斩!三日后,太师挂帅兵发冀州城!”
姬昌瘫倒在地,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心中如遭雷击。
真苏护刚一出朝歌城,便知晓了朝歌城内的一切,“该死!有人要害本侯啊!”
而正当苏护即将到达冀州城时,不知怎的,一剑下去,苏护的头颅直接与身体分开,血溅当场。
“好了,接下来,便交于贫道吧,苏侯爷安心歇息吧!”说完后,那人伸手一挥,苏护的真灵便到了那道人的手中。
忽然,苏护又站起身来,跨上马向着冀州城继续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