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锦衣卫对胡溪近的查抄已经开始。
李策问李睿:“景王,朕看你跟胡首辅情深义重,想必应该很了解胡首辅魏人,你觉得他是清官,还是贪官?”
无论是李睿,还是胡溪近,心里都咯噔一下。
胡溪近是他李睿夺权的最大助手。
保,还是不保?
如果坑了胡溪近,以后谁还愿意跟着自己混?
李睿咬咬牙。
“胡首辅乃三朝老臣,兢兢业业,一心为国,两袖清风,实乃吾辈楷模,皇兄如此对他,过分了。”
李策看向百官。
“你们觉得胡首辅,是清是贪?”
无人说话。
李策很郁闷。
开个会,都当哑巴算怎么回事。
李策好心提醒:“你们不为胡首辅发声,一会儿会不会有人人为你们发声?”
百官面面相觑。
“陛下,臣也以为胡首辅是清官。”
“臣附议。”
“臣附议。”
……
李策呵呵一笑。
可那笑声在百官听来,却十分瘆人。
“胡爱卿人缘挺好嘛。”
胡溪近却头皮发麻,脊背发凉。
陛下这是啥意思?
李睿说道:“皇兄,既然百官都觉得胡首辅是清官,臣以为无需再派锦衣卫去查。”
李策摆手,“不,还是查清楚的好,免得天下人说他们官官相护。”
“等锦衣卫回来,朕会下旨,在胡爱卿老家立一座牌坊,表彰他的清廉。”
胡溪近想死的心都有了。
狗皇帝在玩我呢。
家里什么情况,他自己最清楚。
胡溪近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龙椅上的皇帝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
至于哪里不一样,他一时又说不上来。
很快,查抄胡溪近家有了结果。
“陛下,从胡溪近家中共查抄金银九十万四千六百八十一两,另有珠宝藏画若干。”
扑通一声,胡溪近眼前一黑,栽倒在地,裤裆里有黄色液体渗出。
李策并没有震怒,反而长叹一口气,“终究是朕错付了。”
百官心里直发毛。
“刚才你们谁说胡溪近是清官来着?”
事实面前,谁还敢再睁眼说瞎话。
死道友不死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