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众人至金龙族,宴饮正酣,忽闻一阵异动,自外而来。云飞扬等人皆是心中一惊,急忙起身,向外望去。只见冥九身形踉跄,满身伤痕,踉跄而至。其后,夜雪之魂紧追不舍,眼中怒火中烧,似欲将其碎尸万段。
金龙女子见状,急忙上前阻拦,喝道:“夜雪之魂,何故如此?”
夜雪之魂怒视冥九,咬牙切齿道:“此贼背信弃义,突然背叛,欲害我等。若非我及时发现,险些遭其毒手。”
冥九闻言,脸色苍白,却仍争辩道:“夜雪,你误会我了。我此举实乃迫不得已。”
夜雪之魂冷笑连连,道:“冥九,你休要狡辩。你作恶多端,今日便是你的末日。”
言罢,她身形一闪,便向冥九攻去。冥九躲避不及,被其一掌击中,口吐鲜血,跌倒在地。
金龙女子见状,急忙出手制止,道:“夜雪之魂,且慢动手。此事必有蹊跷,待我问明缘由再做定夺。”
夜雪之魂闻言,虽心有不甘,却也只得收手。她怒视冥九,道:“好,我便听你如何狡辩。”
冥九挣扎起身,拭去嘴角血迹,道:“夜雪,你可知我为何要背叛你们?”
夜雪之魂冷笑道:“哼,无非是你冥界本性难移,欲加害我等。”
冥九摇头苦笑,道:“你错了。我之所以如此,乃是为了保护你。”
夜雪之魂闻言,更是怒不可遏,道:“保护我?你这贼子,休要口出狂言。”
冥九深吸一口气,道:“夜雪,你可知那金龙族族长,实乃心狠手辣之辈。他之所以接纳我等,不过是为了利用我们,对付冥界。我若继续留在你们身边,只会让你们陷入危险。”
夜雪之魂闻言,半信半疑,道:“你此言可当真?”
冥九点头道:“千真万确。我冥九虽作恶多端,但对你之心,却天地可鉴。”
夜雪之魂沉默片刻,道:“即便如此,你也不该背叛我们。你可知,你此举让我们陷入何等困境?”
冥九低头不语,心中满是愧疚。他知自己此举,的确让夜雪等人陷入困境,却也无可奈何。
正当此时,忽闻一阵琴声传来。众人皆是心中一惊,只见柳梦璃坐于古琴前,手指轻拨,琴声如泉水叮咚,洗涤人心。
那琴声似有魔力,竟让夜雪之魂心中的怒火逐渐平息。她凝视着冥九,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
云飞扬见状,趁机道:“夜雪之魂,冥九此言或许不假。你且冷静思考,再做定夺。”
夜雪之魂闻言,点了点头,道:“好,我便暂且信你。但你若再敢背叛,我必让你万劫不复。”
冥九闻言,心中稍安,却也知此事并未结束。他望向夜雪之魂,眼中满是柔情与愧疚。
且说众人商议一番后,决定继续留在金龙族,观察局势。金龙族长见状,心中虽有不悦,却也只得应允。
然则,自此之后,夜雪之魂与冥九之间,却有了难以逾越的鸿沟。二人虽同处一室,却形同陌路。
一日,夜雪之魂独自行至后山,心中烦闷不已。她望着那苍茫天地,只觉前路茫茫,不知何去何从。
正当此时,忽闻一阵脚步声传来。夜雪之魂转身望去,只见冥九踉跄而至,满身伤痕。
她心中一惊,喝道:“冥九,你怎会如此?”
冥九苦笑不已,道:“夜雪,我此来乃是为了向你告别。”
夜雪之魂闻言,更是惊疑不定,道:“告别?你要去哪里?”
冥九沉默片刻,道:“我冥界虽已式微,但我身为冥界之人,却不可弃之不顾。我此去,乃是为了重振冥界。”
夜雪之魂闻言,心中五味杂陈。她知冥九此举,实乃无奈之举,却也难以接受。
她冷笑道:“冥九,你重振冥界又如何?你可知,你此举只会让更多人陷入苦难。”
冥九摇头道:“夜雪,你错了。冥界之人,并非皆是恶徒。我此去,乃是为了让冥界重回正轨,让众人得以安息。”
夜雪之魂闻言,沉默片刻,道:“冥九,你此去凶险万分,你可有把握?”
冥九苦笑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此去,便已做好最坏打算。”
夜雪之魂闻言,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悲伤。她望着冥九,眼中闪过一丝柔情,却又迅速隐去。
她轻声道:“冥九,你保重。”
冥九点了点头,转身欲去。然则,他刚迈出几步,便觉一股凌厉剑气袭来。他大惊失色,急忙挥剑抵挡。
只见夜雪之魂手持长剑,怒目而视,道:“冥九,你虽言之有理,但我却不能让你离去。你若离去,只会让更多人因你而死。”
冥九闻言,心中一痛,道:“夜雪,你非要如此吗?”
夜雪之魂咬牙道:“是,我绝不能让你离去。”
言罢,她身形一闪,便向冥九攻去。冥九躲避不及,被其一剑穿心,倒地不起。
夜雪之魂见状,心中一惊,急忙上前查看。只见冥九双目紧闭,气息全无,已然死去。
夜雪之魂望着冥九的尸体,泪如雨下,悲声道:“冥九,我错怪了你,你怎可如此轻易离我而去?”言罢,她手中长剑落地,发出清脆之声,似在诉说着无尽的哀愁。
此时,云飞扬等人闻讯赶来,见状皆是大惊。金龙女子樊希怡上前,轻抚夜雪之魂之背,安慰道:“夜雪,人死不能复生,你且节哀。”
夜雪之魂闻言,泪眼婆娑,道:“樊姐姐,是我错杀了冥九,我该如何是好?”
樊希怡叹息道:“事已至此,后悔无益。你且冷静,我或有办法救他。”
夜雪之魂闻言,心中燃起一丝希望,道:“樊姐姐,你有何办法?”
樊希怡道:“我金龙族有一秘术,可收集魂魄,但需至亲至爱之人之血为引。你愿一试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