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行诗摇了摇头,对小梅斯梅尔说道:“我不知道是她跟在我后面。是我太鲁莽了吗”
小梅斯梅尔打断了十四行诗的话:“好了,言归正传。”
“十四行诗,你是来看望司辰的吧?跟我来。”
“好的。”
“呼呼呼放轻松,放轻松”
玛蒂尔达跑到了一处无人的走廊中,停下了脚步。
她的脸上弥漫着异常的潮红,不知道是因为跑步,还是因为在十四行诗面前丢人,还是因为刚才和十四行诗贴贴。
“我没有跟踪任何人,我只是正常地在走廊里散步,是她、那个坏心眼的家伙——是她非要扑过来!”
玛蒂尔达自言自语的声音中带上了哭腔:
“呜我逃走的时候一定狼狈死了!”
她拿出了水晶球,捧在手中。
“我只是想告诉她我占卜出来的预兆她和维尔汀带回来的朋友可能会有危险”
“唉,不知道维尔汀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呢。她以前勉强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
玛蒂尔达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神情有些忧伤。
“更何况,现在、现在还是十四行诗的上司!呜,我都不知道该生气好还是该伤心好了。”
“十四行诗肯定很担心维尔汀吧要是我也能帮上一点忙就好了”
玛蒂尔达看着眼前的水晶球,脑子里想的却是刚刚看到的十四行诗的身影,又开心起来。
“好久没见面了,她的头发好像长长了一点,闻起来也香香的”
“嘿嘿”
“我们的朋友被‘暴雨’带走了。”
十四行诗向小梅斯梅尔讲述了他们一行人在芝加哥的经历。
“他们就这样在我们面前融化、分解、消失虽然,他们之后都被凌依救了回来,但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代价,凌依转而消失在了箱子中但是他说过,自己是不受暴雨影响的”
“凌依他可以从暴雨中回来,那圈环他们呢?”
“我不知道凌依曾说过他是特殊的不过,我似乎在欧米伽见到过一个和圈环很像的人。他身着人联的工作服,只在我面前一晃而过”
“嗯。感谢你的分享。”
小梅斯梅尔听完了十四行诗的讲述,向她致谢。
“这对我的病情分析有些帮助。”
小梅斯梅尔迅速在报告上画了几笔,椅子转了两圈。
“司辰的创伤等级被评估为2型,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十四行诗摇了摇头:“我对心理学的了解不是很深”
“她曾反复遭受过相同的创伤事件。”
“尽管她的行为和认知上没有出现任何障碍,甚至在我们将她摁倒,戴上头盔时,她还以一种极为冷静的态度来劝告我——”
“‘我服从你们的判断,但这只是暂时的。’”
“毕竟是‘越狱事件’的头羊。这点小叛逆对她来说称得上是客气。”
小梅斯梅尔很不客气地评判着维尔汀。
十四行诗的拳头用力地攥在了一起。
“我以为司辰是因为情绪不振才需要治疗的。但你刚刚说,你们摁倒了她”
“哦,那只是针对这个结果的不同说法。我们要做的,只是保证维尔汀失去意识。这是委员会副会长康斯坦丁亲自下达的指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