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幽深。
灯光昏暗。
二人虽不是初次,但也都没有什么经验,临时抱佛脚的学习,……进行的格外艰难。
……
温言喻呜咽一声,眼眶中的泪水瞬间就落了出来,睫毛颤颤,浑身哆嗦,看上去难受到了极点。
“疼吗?”傅寒川双眼通红,忍的额上全是热汗
温言喻呜咽着摇头,没有真的反抗,只是紧咬住唇,连哭泣的声音都羞于发出。
眼看着温言喻越来越难受。
傅寒川喘了口粗气,压下眸底欲火,“不弄了好不好。”
温言喻白着张脸,轻轻摇头,“。。。”
闻言,傅寒川咬了咬牙。
…………
温言喻眼角泪珠滚落,手指下意识抓住傅寒川的肩膀。
。。。。
温言喻难受得不停唤着傅寒川的名字。
男人喘息着应了声。
终于熬过最初的磨合期。
屋内温度越深越高,二人食髓知味,仅剩不多的理智早在欲火中燃烧殆尽。
一颗颗豆大的汗珠沿着额头滑落,滴落在枕上,湿了一片。
温言喻眼尾潮红,腰和腿都酸的不行,整个人都迷糊了,只能被动地窝在男人怀里不停喘气。
好不容易结束一轮。
还没等休息两分钟。
傅寒川……
温言喻瞳孔骤缩,哭得浑身都在打颤,刚想要求饶,一个吻落下,帮他把未说出口的话含下。
…………
时光匆匆到天明。
又是被吻醒,温言喻虚虚睁开眼。
傅寒川翻了个身,把他抱在怀里,像是生怕他逃跑,一只手搂腰,一只手与他十指相扣,将他紧紧桎梏在怀。
早就没了任何思考能力,也没了哭的力气。
神经系统曾经受损导致的内啡肽无法自主分泌的毛病,此刻又再次运作,多巴胺与内啡肽疯狂溢出,身体欢愉到了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