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以来这的要么掰胳膊要么掰腿是吧?!”
离殇:“胯又不用掰。”
我:“那掰胳膊疼还是掰腿疼?”
离殇:“都疼,但相比还是胳膊更疼一点吧。”
我:“还不是最疼的,心里有丢丢安慰。”
其实也只是安慰了!
到了病室,病友告诉我:
“我的康复师说我可能需要住三个月的院,因为我有髌骨半脱位。他说髌骨半脱位不能着急的原因是髌骨会反复脱位!”
然后我反应过来我除了有双腿的半月板撕裂也有髌骨半脱位,就去问了我飘逸
“我需要住多久的院?”
他说:“最快两个月,慢了就不好说了!如果我的屈膝角度不到位什么都不用想了!”
“额左腿115度,右腿85度。这距离全角真的十万八千里。感觉康复这件事任重而道远!”
一天两次的掰腿让我痛苦不堪。
我:“上午掰腿疼还是下午掰腿疼?”
飘逸:“都疼,但你周六只需要上午疼,因为我下午有事。”
我:“一上午掰俩腿?!要死了!”
飘逸:“你可以先掰左腿,缓一下,再掰右腿!”
我:“我能不能上午只掰右腿?”
飘逸:“不能,你在想什么?!要么俩腿一块掰。”
我:“那算了,还是缓缓。”
其实对于我的治疗飘逸一直都很保守,他一直都知道我很严重,我认为和我的骨科医生有关。我也很感激他的保守,虽然当时的我也嫌弃过他的保守。
其实他是唯一一个从来都觉得我很严重的人,但当时我的严重程度还是一次次超出了他的想象。
我认为他对我手术失败是有所怀疑的,但是他在那个位置就选择了闭口不言。只做好他的工作,对于我的病情从来不多说一句话。
但是我仍然很感激他阻止了后面我的骨科医生的离谱行为。我不好辨别他的激进做法是因为已经对我手术失败有所觉察,还是单纯的希望我好。
不管是什么原因,这两点都是殊途同归,都是希望我可以早日康复。但是手术都失败了,又怎么可能康复成功呢?
所有的激进做法都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而已。
回到病室,我就迫不及待地告诉病友我要面对的噩耗
我:“我周六上午要掰俩腿。”
病友:“那不是得疼死!”
我也觉得周六直接把我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