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宁宁刚才叫庭桉,要是周家真的打算退亲,宁宁她?”
别看孟鹤清嘴上说把凤佩给寄过去,那就是口花花,两家联姻不是小事,周家和小叔他们这一脉纠缠甚深,岂是说分就能分的开的。
更别说宁宁从小和庭桉一起长大,这孩子肉眼可见的依赖庭桉,要是两人婚事不成,不知道宁宁会不会伤心。
孟鹤宴看着鹤眠的遗像,不知道从哪里找出来三炷香插上。
“咱们孟家,小叔这一脉只有一个宁宁,要是她真的非庭桉不可,周家无论想不想要这个儿媳妇,都得把这个儿子给舍出来!”
孟鹤宴的语气中,带着些凛冽的寒意。
小叔和小婶在部队待了一辈子,同袍故旧不少,很多人现在仍在军中,更别说他们孟家曾经帮助了多少人。
孟鹤宴看着弟弟的遗照出神。
希望周家有自知之明,别真的觉得他们兄弟二人老实的在杏林大队种地,就真以为他们是一般的农民了!
孟鹤清缩了缩脖子,不敢再多说什么,怕惹得大哥更生气。
房间里,孟祁宁坐在床边,抱着爸爸妈妈的日记本发呆。
郑秀打开宁宁的衣柜,看着琳琅满目的衣服,微微皱眉。
“大嫂,宁宁的这些衣服都给她带走吗?”
江水华手里拿着梳子,轻柔的给她扎头发。
“宁宁,你的这些衣服,你都喜欢吗?”
听到大伯娘的问话,孟祁宁眼神微闪,略微点了点头。
“阿秀,宁宁既然喜欢,那就带着吧,等回家了,咱们找人再给她多做几身衣服,小姑娘家家的,衣柜里就得满满当当的。”
郑秀看着这一柜子的衣服,想着家里的布置。
“要不,等回家再给宁宁打个衣柜,不然我担心家里的衣柜不够用。”
“那就打,”
江水华无所谓的说道:“一个衣柜而已,别等回家了,这两天有时间去邮局给祁安打个电话,你看看还差什么东西,到时候让祁安他们一起准备好。”
“行。”
郑秀点了点头,开始清点祁宁的东西。
孟祁宁听到两个伯娘的三言两语,低垂着眼睛掩饰着自己的惊讶。
她只知道爸爸妈妈能赚钱,家里有钱,还不知道老家那边实力也不容小觑。
莫名的,祁宁对于大伯二伯农民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等咱们到家了,就没人敢欺负宁宁了。”
江水华给她把头发扎好,倒了杯温水让她喝。
郑秀打开宁宁的书桌抽屉,里面零零碎碎的只有两三个头绳发卡,立马皱眉。
“宁宁,”
郑秀微微欠身,认真的看着祁宁的眼睛,语调温和。
“这几天,有没有人来你房间翻东西?”
闻听此言,江水华微微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