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当公安是我决定好了的，而且先生也是知道的，还让我免考试入学呢。”
郑老瞪着眼睛吹胡子，“我是你师父，别拿先生压我。”
刘老看着他，还呸了一声，“你就是压不压得住？”
“你哼～”郑老把手背在身后，转过脑袋不看他。
“小凡，你回办公室吧，我和你师父聊聊。”
楚凡离开后，刘老看着自己老战友。
“你跟我说实话，为啥要让凡小子去当兵？”
郑老见瞒不住了，叹了口气，“哎，我要退下来了，想着下来之前给我这小徒弟找条路。”
“你放屁，你也不看看和他亲近的都是啥人，这条路他一样走得通。”
郑老摇摇头，“最近总是感觉哪儿哪儿都不对，以后他有点事儿，我怕护不住他，部队就不一样了，那儿的人很纯粹，没有那些乱七八糟事儿。”
“人凡小子过得好好的，出什么事儿？别胡思乱想的，还没到那个时候。”
郑老点点头，也不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这脑袋瓜，是比不过刘大脑袋的。
“话说回来，刘大脑袋你那一个营的装备，啥时候还我？”
“郑老炮，先还我榴弹炮。”
“我跟你说刘大脑袋，你们团的炮兵不行，你看看我们的炮兵指哪儿打哪儿。”
“用的还不是，从我这儿骗的榴弹炮。”
“你”
另一边，离开的楚凡感觉两个老爷子很奇怪，好像说的事儿跟自己有关系。
“算了，不管那么多了，反正这两个老爷子也不会害自己。”
他回到办公室，把两个小时的三体式站完，他又不知道该干啥了，整个分局都很忙碌，好像就他一个闲人，嗯，可能还有一个刘老爷子。
拿出之前看过的医书，楚凡又从头看起，他学医术也只是为自己打个掩护，他自己认为这本书已经学通了，现在就差实践了。
一直到中午，楚凡再也没见过其他人，哪怕是听到脚步声，也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中午吃饭，楚凡在食堂碰见了杨震，他上前拦住，一脸幽怨的看着他，“爸，你给我安排点事儿干呗，我这闲的都快长毛了。”
·“我给你安排啥活儿？过了年你去上学了，到时候你饿活谁干？就干老老实实干你的采购得了。”
楚凡偏着嘴，“我这在办公室待着，半天都看不见一个人，大家伙儿都忙，就我一个人闲着。”
杨震嘴角翘起，“见不着人是吧？那我给你+--+刘爷爷做个伴儿，你也去守大门儿吧。”
楚凡表情一僵，随后想想也不是不行，咋的都比待在后勤强，连个人影儿都看不着。
“行，那我去守大门。”
杨震也没想到楚凡能答应，“好好听你刘爷爷的，守大门也不是那么好干的。”
楚凡这一个下午，算是知道杨震话中的意思了，一个下午来分局的大部分是老百姓，有点事找不着路的，有的是感情出了问题找公安帮忙的，甚至有些人买不着粮食来分局买粮，用他们的话说，“你们抄了那么多黑市，拿出点粮食卖给我们怎么了。”
最奇葩的是，有一个不认字的大娘让他给读信，不是读信这事儿奇葩，而是大娘拿信拿错了，她拿的应该是她儿子写给大姑娘的信，那叫一个酸，读了两句楚凡就不好意思读了，劝了好半天才把大娘劝走。
楚凡擦了一把脑袋上不存在的汗，“刘爷爷，你们天天都忙这些？”
“没有啊，也不知道是不是你小子倒霉，你一来就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