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本是楚王地,暂借樊哙上千年;今日时至期已满,樊哙迁移到东边。”
樊哙的后人目睹此景,纵然满心愤懑,却也无可奈何。
只得乖乖地把祖宗的墓地,迁到了楚王划定的陵寝范围之外。
陆知白想到此处,不禁笑了起来,目光中满是戏谑地看向朱桢。
朱桢见他这般模样,也跟着笑了,说道:
“三姐夫,你该不会向父皇告我的状吧?我都告诉你了,咱俩就是同伙……”
陆知白哼出一声冷笑,说道:“呵呵,如果告发你能赏银千两,那我可就真去告了。”
朱桢眉头一皱,在心里快速地盘算着,说道:
“我这不过是动了点小心思,还没犯错呢,哪能值这么多钱?”
陆知白看着他这副不信的模样,忍不住笑道:“你倒是有自知之明。”
虽说这熊孩子鬼点子层出不穷,但陆知白可没心思去告状。
多浪费时间啊,关键是对他并没有半点好处。
朱桢却似乎因为陆知白的这番话,对他高看了一眼,笑嘻嘻地说道:
“三姐夫,你可真是够义气,往后,咱们就是铁哥们了。”
陆知白心里暗笑,觉得这家伙幼稚得很。
可转念一想,他年纪尚小,还没有成家,倒也正常。
毕竟历史上的朱桢,其实也是行军打仗的一把好手,比起舞文弄墨,更喜欢武道。
如今才十五岁,只有点小聪明,倒也不足为奇。
陆知白收起笑容,神色变得严肃起来,郑重其事地告诫他:
“你呀,心里想想就算了,这种损招可千万不能付诸实践,别给我的研究所招黑。
你要是真去干,那就是武则天死老伴,失去理智了!”
“姐夫你放心,我晓得个中利害。”朱桢忙不迭地点头,不想得罪他。
但片刻后,朱桢爆笑起来,道:“啥玩意儿?武则天死老伴……哈哈哈……”
他笑得停不下来,甚至弯下了腰,脸色涨红,像被点了笑穴。
陆知白无语的看着他。
朱桢蹲在地上,道:“你也太有意思了……三姐夫,我有点喜欢你了……”
陆知白摇头道:“熊孩子~”
朱桢自个笑了半天,从地上爬起来,又愁眉苦脸起来,耷拉着脑袋说道:
“但我实在是不想跟现在的先生们学了,这可如何是好?天天都得看那些枯燥的书,还要完成课业。
唉,我感觉现在油锅中,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陆知白听着他诉苦,沉默不语,心想:你还小,这种生活,这可真是路易十六……没有头啊。
朱桢见状,干脆把话挑明,嬉皮笑脸地问道:“三姐夫,你这大学招生的名额满了没有?”
陆知白微微挑起眉毛,反问道:“你说的是老师还是学生?”
朱桢赶忙回答:“当然是学生啊。”
陆知白忍不住笑出声来:“怎么,你小子想来上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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