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死的确不是最可怕的。
至少在余生刚刚的详细描述中,那种情形,要远比死亡更加令人恐惧。
“嘶”
“这也太刺激了。”
禹墨一脸惊叹,随后目光若有若无的看了宗仁一眼,缓缓摆手:“你把那玩意先关了吧,我现在看他金灿灿的,眼睛花了。”
“但是太暗,就看不清了”
余生关掉手电筒,自言自语般的说了一句,随后像是想起什么,在背包里再次寻找起来。
不知为何,在此时的宗仁眼中,余生每一次翻动背包,都会让他的心跟着颤抖。
然后,他就这么看着余生默默拿出火机,蜡烛。
点燃蜡烛,递到宗仁手里。
“麻烦举一下,谢谢。”
“这样应该也能看清脸了。”
看着宗仁双手满是血迹,因为虚弱而颤抖的举着蜡烛,苍白的脸色在火光下映的有些泛红,余生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
“我想知道你你是怎么知道,我会来罪城的。”
“而且还还是这段日子。”
宗仁深吸一口气,果断开启一个话题。
不然让这几个变态再玩下去,自己接下来指不定还要遭受多少折磨。
所以哪怕让自己表现的弱势一点,也认了。
毕竟他本来就很弱势。
“因为你的处境。”
禹墨像是终于提起了一点兴趣,毕竟在罪城,和余生,时光这两个闷葫芦待了几天时间,实在是憋的慌。
不仅仅是没人和自己聊天,他偶尔装个逼,也没有任何回应。
“那场火,太奇怪了。”
“如果是正常情况下,就算火势奇怪,你也不会留下破绽。”
“但你带走了一个女孩。”
“所以根据这条线索,在人族筛查的话,找到你,不难。”
禹墨语气淡然,嘴角带着一抹微笑,眼中满是睿智的光芒。
“通过这些,你放火的想法就不难揣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