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觉得火化掉的人没法入土为安很惨。”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没有惨不惨这么一说,那都是活着的人编出来安慰自己。”丘大夫悬壶济世多年,对生死早已看淡。
“哦”
那一夜,寡妇家里不断有女人的浪叫声传出。
“咳咳”
第二天早上,寡妇赤条条地依靠在樵夫的胸口上熟睡,然而樵夫咳嗽接连不断最终把她惊醒。
她迷迷糊糊地醒来慰问:“死鬼,你还好吧?”
等眼睛睁开以后,寡妇惊讶地发现樵夫面唇发白,满头大汗,十分虚弱。
“哎呀!你怎么了?”寡妇用手探了探樵夫的额头,一摸就把手缩了回去,原来他的额头滚烫非常!
“你在发热!”寡妇焦急道:“你别动,我去请大夫来!”
寡妇正要下床时,樵夫一把抓着她咳嗽道:“看什么大夫!咳咳!别请!”
她焦急道:“可你都病成这样了!”
樵夫固执道:“不用了!药难喝死了我只是受了点风寒多流点汗就会好”
樵夫艰辛地下了床,走起路来脚步浮浮像飘似的。
“我上山砍柴去了。”他咳嗽着穿起衣服,乘着清晨的微风离去。
“人家也只是为了你好而已”寡妇懊气地说完以后也轻轻咳了两声。
虚弱的樵夫在上山以后情况变得更加恶劣,不但咳嗽愈发剧烈,而且还打起寒颤来。
结果木柴没砍到半捆,樵夫的手就连抬起斧头的力气也没有,两腿也发软跪倒在地。
此时的他才意识到出大事了,连赖以维生的重要斧头也嫌太重而舍弃,摇摇晃晃朝山下医馆奔去。
没想到走到一陡峭的斜坡处时,脚下因无力而失足,樵夫惨叫一声而从山上跌下来摔死。
寡妇在起床后先是去食街买早点,由于来得有点晚,她想吃蛋饼店门口早已排了长龙。
老板用小铲子煎熟了一份又一份散发着诱人香气的蛋饼,寡妇就爱吃这一口于是拖着抱恙的身体挤到人堆之中。
好不容易等了半个时辰,热腾腾散发着香气的蛋饼终于被寡妇拿了在手上,顾不得烫一口就咬了下去。
“嗯?”寡妇嚼了几口后十分疑惑,因为她最喜爱吃的早餐竟然什么味道也没有。
这对每天都煎上好几百份蛋饼的老板来说真的是罕见的失手。
寡妇只好拿了点酱料淋在蛋饼之上再大口咬下,这回吃起来还是味如嚼蜡。
感到有点不对劲的寡妇直接把桌面上放置的酱料都往嘴里倒了一点,还是什么味道都没品尝出来。
“我…咳咳”寡妇咳嗽着愕然道:“尝不出味道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