嫖客吓得抱头蜷缩在角落,毫无半点想救人的意思。
妓女脸色惨白,眼泪汪汪地望着武寅,那无助的神情和之前的少妇如出一辙。
武寅心中怒火中烧,但仍强自镇定,冷冷道:“你真是个卑鄙无耻的鼠辈,躲在黑暗里偷袭,还拿女人当盾牌。有种就放开她,我们堂堂正正地来一场。”
黑袍人冷笑着说道:“交出传承,我就放了她。”
“绝不!我不能让传承落在你这种卑鄙小人的手里!”武寅果断拒绝。
黑袍人闻言,脸上露出杀意,手中的匕首在妓女的脖子上轻轻一划,威胁得更为明显。
武寅见状,心中焦急,深怕他再下毒手,立刻抢步上前,试图救下妓女。
然而,这正中了黑袍人的诡计。
就在武寅救人之际,黑袍人趁机用涂毒的匕首在他身上划了一道。
毒效迅速发作,武寅顿时感到全身乏力,拳头变得软弱无力,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刚猛气势。
“糟了!”武寅心中暗叫不妙,急忙运气压制毒性,心里想着:“他是冲我来的……”
趁着还有力气,武寅救下了妓女,然后果断破窗逃生,光着膀子跑进了烟花镇的街道上。
黑袍人站在窗边,看着武寅逐渐消失在人群中,眼中闪过一丝冷笑:“中了我的‘化毒’,还想跑?”
他不急不慢地跳下窗户,跟随武寅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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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中,陆灵坐在马车上,双眼茫然,脑海里不停浮现出小碧给他喂酒的画面。
杜甄淳见他自从离开仙居镇后就时不时发笑,便拿起酒壶打趣道:“兄弟,要喝酒吗?”
陆灵在马车颠簸中恍惚地点头,杜甄淳便递上酒壶。
可陆灵接过酒壶后却久久没有反应。
杜甄淳笑着开玩笑道:“怎么了?难道还要我来喂你喝吗?”
听到“喂”字,陆灵仿佛受到了刺激,猛地回过神来,难以置信地望着杜甄淳,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像是怕他靠近。
杜甄淳觉得莫名其妙,完全不理解陆灵为何如此大反应。
到了中午,他们驾着马车来到一处农户。
一个白发老人正在门口乘凉吃饭,他随手将吃剩的骨头丢在地上,家里养的公猪立即拱着鼻子,把骨头吃得干干净净。
陆灵下车后看到这一幕,笑着对杜甄淳说道:“你看那头猪吃得多香!”
白发老人正端着饭碗,一听这话,顿时误以为陆灵是在骂自己,立刻大声斥道:“他妈的!你说谁是猪?”
陆灵见状,连忙解释:“老伯别误会,我不是说您。”
老人听到他称自己“老伯”,脸色更加难看,愤愤不平地说道:“你叫谁老伯?我叫宋洋,今年才三十出头!”
陆灵这才细看,发现老人虽满头白发,但其实年纪并不大,只是看上去苍老而已。
杜甄淳笑着打岔,问道:“大叔,我们正打算去烟花镇,您知道怎么走吗?”
宋洋神色一凝,顿了一下,随即摇头道:“我劝你们别去。”
“为什么?”陆灵好奇地问。
宋洋指着自己的白头沮丧道:“我就是在那里被害成这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