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石建在心中暗道,
老先生拜见陛下时,到底偷看得有多细致啊!
“相书上没有此相,我回去想了想,我给此相叫作极,你知道什么是极吗?”
石建摇摇头。
杨何闭上眼,淡淡道,
“登峰造极。”
“登峰造极”
石建喃喃自语,又觉得被杨何骗了,这话说了像没说一样,都不需要懂相术,谁看不出来陛下是要登峰造极啊?
只是,这个极在哪?
“比之太上皇?”
石建开口问道。
杨何眼中闪过讥讽,好似在嘲笑石建格局太小,
“无异于东岳比之西岳。”
父子相比,便如泰山比之于五岳中最高的华山。
“那比之文皇帝?”
“文皇帝为王之极,但与陛下比,差矣。”
石建声音颤抖,
“陛下比之高皇帝?”
杨何笑笑不说话。
“比之三皇五帝?”
“上古之事,有何言说?”见石建眼中闪过激动,杨何继续道,“极,是好事,也是坏事,水满则溢,只看陛下未来如何吧,
能在蹬腿儿前,看到陛下的相,我此生足矣。”
等石建回过神来以后,杨何早就无踪影了。
数日后 城外
老黄带着大弓等数十个残兵,又与各路的残兵汇合,他还真完成了与陛下的承诺,将三辅至河东的残兵们都拢起来,
只是,不似想象中的大批人马,只有寥寥几人来了,
老黄与大弓对视一眼,眼中闪过不解,
几人近前,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有三人,
独眼,疤脸,老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