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彻夜未眠,回味吴衡的话,有时候另辟蹊径说不定真有奇效,当初开这个按摩店不就有这方面的考虑?
丁彤昕这个女人确实不一般,看她眼睛就知道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感觉男人对她来说就是玩物,跟这样的女人只能摆明车马炮谈合作。
陆凡决定找她谈谈,开诚布公、坦诚相待,对待这类女子,尊重、真诚才是必杀器!
第二天十点多,陆凡从后门进入“梧桐小憩”,径直来到技师休息室,丁彤昕果然在,看的出来她比较信守承诺,开店之前她就答应小易,帮他把店撑起来。
有男人闯进来,其它技师不明所以,但丁彤昕知道陆凡是大老板,苏小易不知道念叨了多少次,耳朵都要磨出茧子了。
丁彤昕妩媚一笑,轻声细语道:“老板有何吩咐?”
“丁姐,有些私事我想和你聊会。”
“单独吗?听你的啦,你说去哪就去哪,你说干嘛就干嘛!”
陆凡感觉快中招了,这女人魅力太大了!如果把她留住,梧桐小憩想不火都难!
看到陆凡脸红了,丁彤昕也不逗了,出了休息室提议去小易老板办公室聊。
正好苏小易不在,陆凡推开门后主动帮丁彤昕泡茶。
丁彤昕笑道:“大老板,不要客气,有什么吩咐你直说,能办到的我尽力办,办不到的你说了也没用,我就是个小技师!”
“丁姐,你这性格真没说的!”
“哈哈,是不是嫌我不尊重老板?出门在外,大家都是打工人,谁也不欠谁的。善良、讨好和忍让换来的不是加薪,反而是更多无理要求。不过,你例外,看得出来你是正人君子,加油,保持下去!”
陆凡忽然闻到一股酒味,便问:“昨晚上喝酒了?”
丁彤昕淡淡的笑道:“结束一天最好的方式,就是喝点小酒,往床上一躺,一会就睡着了。不喝酒,翻来覆去难以入睡,其实不是爱喝酒,只是喜欢那种上头的感觉,能让人忘却烦恼!”
“丁姐是个有故事的人!”
“你不也一样?十八九岁的年龄,三十几岁的心态,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不知道你心里藏了多少事!”
话赶话,陆凡直言不讳道:“昨天你接待的客人,跟我有不共戴天之仇,这辈子不死不休!”
“啊?”惊讶之余,丁彤昕很快恢复神态,问道:“你想让我帮你对付他?”
“是的!”
“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陆凡认真的说:“只要你答应,我可以给你‘梧桐小憩’一成的股份。如果能帮我达成所愿,我三成的股份都给你,这是我目前能给的全部。至于以后,或许‘梧桐小憩’会做强做大,或许还有其他发展方向,我保证会和丁姐荣辱与共!”有这样的帮手,事情往往会事半功倍,舍得舍得,不舍哪来的得?
丁彤昕稍加考虑便说:“好,这个饼我吃了!对于守信的人,我自然会一诺千金,对于不守信的人,我也会睁着眼说瞎话。
男人嘛,靠近女人无非就是为了性,想睡罢了。那个乐学智是色中饿鬼,我应该能拿下。”
陆凡想要的只是结果,无意探讨细节,于是转移话题,问道:“丁姐,我能听听你的故事吗?”
丁彤昕似乎陷入了回忆,苦涩一笑道:“能说服一个人的是南墙,能点醒一个人的是劫难。人教人,教不会,事教人,一次就够,吃亏和吃饭一样,吃过才知道滋味。”
“如果有难言之隐,就不要揭伤疤。”
“你都坦诚相待了,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无非就那点烂事!
哎,做女人,难!当一个漂亮女人,更难!
20岁的时候,没招贼,但总被贼惦记,被一个王八蛋玩弄,可笑的是他还是个大官,我反而成了世人耻笑的对象,讽刺吧?
马上30岁了,有贼心,也有贼胆,惦记的贼也多,但都只是想睡,没有一个真心实意帮你的。
其实我跟你一样,期望有朝一日能让他付出难以承受的代价,最好是身败名裂!”
陆凡感同身受,不过没问那个男人的名字,知道他不是自己目前能对付的,只能宽慰道:“万般皆苦,唯有自渡,我们现在能做的,只有抗!”
“是呀,扛不住,不也得扛?每个人都有心酸苦楚,凭什么就你扛不住?老板,小易没少说你,我知道你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如果有一天,你有那个能力,请帮帮我!”
“义不容辞!”不知为何,这几个字让丁彤昕感到心安,忍不住说:“男人就该像狼一样活着,决不能抬头认输,这个世界没有对与错,只有强与弱,只要你够狠,什么都不怕失去,随你意、你随意,那奔溃的就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