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苗眯起眼,一把拧住他的耳朵,“咒我呢?”
“嘶~”花郁尘吃痛。
好了,母老虎附魔,这把稳了。
凌苗松开手,白了他一眼。
花郁尘揉了揉耳朵,紧绷的弦松懈了下来。
目光柔柔的看着她,嘴角勾起松快的笑意。
没忍住想亲她的念头,捧着她的脸,照着狠狠嘬了一下。
他怕是第一个被揍成了贱骨头的人。
以至于老婆不揍他两下,他还没安全感。
揍完之后瞬间就放心了。
这个点,外面还是很热闹的,店里人满客满。
凌苗感觉自己的嗅觉和味觉都恢复了一点。
再一看对面叼着冰棍,撑着下巴看着她的男人。
她又鄙夷又好笑。
花郁尘自认自己不擅长吃辣,但是无奈老婆喜欢啊。
他突然在想一个问题。
一个珠三角的男人,娶了川渝老婆。
对于一日三餐这个事,是怎么安排的?
是各煮各的?还是迁就哪一方,然后吃着吃着也习惯了这样?
在文化差异上会产生矛盾吗?
果然以毒攻毒的方式奏效。
酣畅淋漓的一顿火锅,凌苗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活了过来。
出了店之后,看见有卖茶饮的。
凌苗指着那处,“老公,要喝那个。”
花郁尘抬眸看了一眼,“走吧,不能喝冰的。”
“那不去了!”凌苗站定脚步不走了。
这小暴脾气,一下把花郁尘给整笑了。
“行行行,走走走。”
凌苗这才恢复笑意,有点小傲娇。
他家老婆越来越会整活了。
之前是硬性拿捏,现在是刚柔并济,软硬兼施。
凌苗捧着心心念念的茶饮回到车上。
冰得她的手都冻冷了。
但是能吃到想吃的,能喝到想喝的,病怏怏的身体都精神了很多。
回到小区的地库里。
花郁尘正准备下车,看见岑琏那厮正巧出电梯。
好像往嘴里塞了颗什么,扔了个空盒在电梯口。
随后朝别处走了。
等到他们走去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花郁尘好奇的看了一眼。
是个药盒。
他俯下身,捡了起来。
“叮——”的一声,电梯开了。
凌苗见状,说道,“你没事捡什么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