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镖试毒之后,过了十多分钟,箬稚安亲手切蛋糕。
第一块给了箬横,第二块给了库泽,第三块给了黎姿曼,第四块给了孟鹤煜,第五块给了阿密特,第六块是自己的。
一起将甜蜜软香的奶油送入口中。
阿密特沾光了,拿着叉子品尝儿媳妇给的蛋糕,吃了一口,眼睛晶亮着给黎姿曼和箬稚安竖大拇指。
这一刻。
萦绕在四周的气氛有家的和睦温馨,有许久未感受到的安定舒心。
每个人都很珍惜。
~
天很晚了。
黎姿曼婉拒了箬稚安留她过夜的邀请,挽着孟鹤煜的胳膊踏上出岛的游艇。
箬稚安在库泽肩头坐着,站在玻璃码头,挥着小手和他们告别,依依不舍。
换乘到回家的游艇上。
黎姿曼拿出阿密特送给她的黄金书签看,做工不怎么精细,上面的梵文可能是阿密特自己刻上去的。
“哥,库泽和他爸是不是感情不好…”
孟鹤煜不经心的说道:“库泽是私生子,他妈和他都不被阿密特承认,甚至受到了阿密特那几个大儿子的追杀。
被好心的安安妈救了,他妈给安安妈做保姆,没几年病逝了,他在箬横军营里长大。
靠自己拼出来上将的身份…”
私生子这个词在黎姿曼心中是个刺,提一次心就会被扎一次。
“好吧…书签收起来吧,这么沉,没办法用…”
“嗯…累吗?睡会觉…”
“好…”
今晚真是没一刻消停,孟鹤煜疲惫的阖上眼眸,怀里的女人抱着他很紧。
下毒的那个人爱是谁是谁吧,落入库泽手里也好过不了。
真心累。
会堂府,这辈子不想再来,不想再带着曼曼来。
快天亮时。
游艇驶入新加坡码头,孟鹤煜张着哇口,抱着怀里的黎姿曼坐上车。
打着瞌睡回家。
家门口的黄颖和孟元等候多时了。
“鹤煜,怎么回来这么晚,妈给你打电话怎么不接啊…”
“哇啊,手机可能没电了,太困了,我俩再睡会…”
“快去睡觉吧…”
等到孟鹤煜和黎姿曼睡醒已经中午时间了。
刚好来隔壁院吃饭。
饭桌上。
孟鹤煜讲了会堂府里发生的事,听的孟元和黄颖阵阵后怕。
孟元:“以后会堂府你们俩再也不要去了,箬横得罪的人多了,暗杀他的人也多,咱们不趟这个浑水…”
孟鹤煜:“再也不去了,一晚上没消停…”
黎姿曼隐约觉得有点不对,把她在会堂府所经历的事串起来看,好像针对的不是箬横和箬稚安。
“哥,我有一种直觉,好像是冲着咱们俩,冲着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