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总,照目前找寻的消息来看,宁萌和孟秋已经好几年没有联络了。
孟鹤田回泰国治病有她配合孟秋的手笔在,回了泰国她照顾了孟鹤田几天,又走了。
再没联系过孟秋一家。”
孟鹤煜扬了扬眉:“孟秋现在在忙什么?”
“再查一笔泰国橡胶公司海外大额存款的去向,从瑞士银行保存多年的款项,突然变更了法人,不好查。”
孟鹤煜:“知道了,派人过来,加强梧桐老宅的安保,盯着点宁萌…”
“是…”
瑞士银行的安保信息最为牢固,轻易查不到,能在孟秋眼皮子底下,从公司挪出钱去,这人不简单。
“哥,爷奶说的橡胶园还有产业什么的,泰国还有多少?”
“哪还有了,卖的卖,赔的赔,孟秋和韩束都好赌博,多少家业搁得住他们赌…”
“啊!怪不得爷奶和爸要他的小别墅,看来他们泰国的房子别墅早就被赌没了。”
“爸够仁义得了,现在孟秋一家住的酒店是咱们家的,好吃好喝的白养着他们,他们太不知足了…”
“好吧…要是我也做不到看着亲弟弟流落街头…”
“唉…你和爸一样,都是爱心软的人。”
黎姿曼扬起下巴,凝眸正视着烦心意乱的孟鹤煜:“哥,触碰我底线的事,我绝不手软…”
“你的底线在哪?”
“咱们一家的安危是我毕生的坚守,如果有人敢害咱们家人,我会毫不留情送她进官家的牢狱…”
“好吧…这在我看来还是心软…”
“那你会怎么办?”
“我会…打她一顿,再给她送进官家牢狱…”
“哈哈…真幼稚…”
有了黎姿曼,孟鹤煜的戾气冲阀掉太多,以前打拳击时喜欢毫不留情的出狠手,现在变成了满目柔情,不伤对手一根毫毛。
铜人阵。
成了黎姿曼发泄压力的首选,现下拳老的拳馆由他的几个未出师的小徒弟打理。
黎姿曼快成了他们的师傅,每周都会抽出时间教他们在铜人阵里摆弄。
照往常一样,孟鹤煜去了马六甲出差,黎姿曼下班之后来到铜人阵锻炼拳技。
汗水淋漓之际,身后传来一声阴阳怪气。
“真不愧是虎拳的女人…”
不用回头看,黎姿曼也知道来人是谁,她对面的小师弟们纷纷对来人露出鄙夷的神情。
“你们去前面歇歇,我和她聊几句。”
“是…”
黎姿曼打发走闲杂人等,摘下手套,拿出手帕来擦汗。
宁萌坐在擂台边缘,身子往后靠着弹力带,眼神溜在黎姿曼擦汗的手帕上。
随着手帕的归处,停留在垃圾桶上面几秒,才正视着打量起面颊微红的仙盈美颜。
如果自己有她这么绝尘高贵的气质,那么价值上万块的真丝手帕,是不是也可以随手扔掉。
黎姿曼对她微笑,拿来山泉水递给她喝,宁萌看了看手里的天池山泉水瓶,被上面的原产地泰国晃了一下眼。
这是专供泰国王室的高级纯净水,孟家居然会有。
真不甘心,凭什么别人能轻而易举享受到这些好东西,自己却需要别人的施舍。
真不公平,她明明只是一个卖豆腐出身的女人,却可以成为孟家儿媳,一夜之间成为新加坡最富贵的女人。
“想什么呢?眼神这么冷?”黎姿曼的婉转莺啼,落入宁萌耳畔之时,她回神,捏紧了手里的瓶子。
实话实说:“再想你为什么这么命好,能嫁给孟鹤煜…”
黎姿曼笑笑:“在你看来,嫁给他有什么好的?”
宁萌挑着眉问:“你觉的嫁给孟鹤煜不好?他可是新加坡大富商的独生子,嫁给他,有享不尽的荣华富贵…”